萧承衍道:“你身子骨弱,体虚,酒是物,容易让人热。这酒太烈,你喝不了。”
梁轻想起自己曾喝了三杯就倒的那次夜宴,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他又想起这两日朝堂上不断的尴尬场面,抬眸道:“萧承衍,你是不是该做出些男宠的样子来?”
萧承衍侧眸看他,想了想,拿起公筷,给梁轻夹了块肉。
梁轻:“……”
好吧,勉强算吧。
吃饱后,梁轻倚靠在窗边看风景,外头是横穿临安的镜花河,即便是在冬日,也有许多人提着灯,在河流两岸和桥上走过,夜市繁华。
梁轻忽然说:“萧承衍,你还记得你身上的毒吗?”
萧承衍看向他,他身上的毒早就解了,还是梁轻暗中给他解的,“怎么了?”
梁轻神色有些疑惑:“我前日去月庭,国师因为手心被毒草划破中毒。我现他那间屋子,有很多合着的抽屉,他让我取解药的时候,还让我不要找错。”
“他还交代我,让我回府就把那日穿的衣服烧了,说会染了毒。”
梁轻回府后也确实立即把衣服拿去烧了处理了。
“我以往只听说,国师大人喜欢独居,喜好制香……”
萧承衍思忖片刻,道,“没有人会随便碰毒草,大多数毒草,是毒素感染伤口才能致命。”
梁轻道:“没错。我回来后,越想越不对,皇宫之中,管制如此严密,怎么会有带毒的草药?”
萧承衍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他前世实在是与国师的来往不多,不清楚对方的背景和目的,现在看来,这位国师很不一般。
“问题便在于,皇帝知不知道国师月庭有毒草。”
萧承衍说完,外头的天空忽然燃起烟花,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梁轻便带萧承衍出门去看烟花。
看完烟花,梁轻让萧承衍推着自己去市集上,两边铺子里的老板小厮都是平民百姓,不认得镇国公,只把梁轻当贵客,热情而礼貌。
梁轻前世做演员的,就好奇地先去逛了脂粉铺子,买了两盒胭脂。
然后又去了饰店,买了男子款式的玉簪。最后逛到了一家服装店。
国公府的衣服都是量尺寸定制的,梁轻说:“挑挑布料也是可以的。”
萧承衍……不敢有意见。
店铺里果然有很多布料,小厮看着梁轻衣着华贵、身边的侍卫威严肃穆、猜出对方来头不凡,直接将人带到了最贵最好的那些布料处。
梁轻一抬头,却看见挂在架子上的一件女子款式的广袖外袍、以及对襟裙装。
这套衣服做的极好看,无论是绣工还是面料都是上乘,裙摆的花纹绝美精致,衣襟的云纹细密精巧。
梁轻问:“那件衣服出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