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死。
父亲已经走了,要是他也走了,到时候到了母亲的忌日……谁来给她烧钱扫墓?
……
城家。
从医院离开后,城决回到城家,以自己最快的度熟悉摸清自己的工作,以求能迅的上手,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因为他手头上的工作实在是积压的太多,要是再不处理,他的秘书就该崩溃辞职了。
正如尊贵的郝夫人嘴里所说的那样,仅仅只花了几天不到的时间,城决便将自己手上的工作了解摸清了大半。
相信不会再要几天,城决就能重回到公司处理工作了。
对于桥上愚这个名字,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未曾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过一般,压根不存在。
下午的五点四十七分,正在城家的饭点时间。
偌大的黑色大理石餐桌上,郝夫人优雅的坐在餐桌的主位之上,城决则同妹妹郝今茜对立而坐。
郝夫人慢条斯理的用着餐,视线轻飘飘的朝着城决脖颈上的信息素隔绝项圈瞥了眼。
信息素隔绝圈上,有着一个小小的黄色亮光提示。
这意味着城决的易感期要到了。
黄色是易感期即将在一周内来临。
红色则是预警的提示,表示明天就会来临。
郝夫人抬眸看了眼城决,淡淡的出声提醒,“城决,你的易感期要到了。”
城决眼也不抬,声音冷漠,“我知道。”
“这次依旧打算用抑制剂来解决?”
郝夫人出声问。
“嗯。”
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冷淡语调。
“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用抑制剂解决下去?”
郝夫人再次出声追问,“抑制剂可不是一个好方法,顶级a1pha长期使用抑制剂,导致最后失控疯的例子,可不是没有。”
听到这里,城决终于抬头。
他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雍容华贵的母亲。
他直接开门见山,“母亲,直说吧。”
“你得找一个omega结婚。”
郝夫人索性直言。
城决的对面,听到这话的郝今茜抬头,眼神无比微妙的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城决。
她挑了挑眉,看着自己已经失了忆的哥哥,顿时露出了兴味盎然的表情。
郝夫人话出,城决瞬间皱眉。
那是一个不快的神情。
“我拒绝。”
城决毫不犹豫的回绝。
“为什么拒绝?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用抑制剂去度过易感期?”
郝夫人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