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可能”
“你还别不信,这是真的”
郎教授神秘地道。
紧接着,他将从徐娴那里听来的话悄悄转述给了魏教授。
“所以啊,宋航那小子非要挤兑他,让他出手,用时下网上流行的一句话说,就是裁判下场,毫无悬念。”
魏教授听呆了。
他一言不地站起身,走到投影仪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那张写有丑奴儿书燕京艺校这词,以及“路遥”
两个大字的纸,撒腿就跑。
“好的,这真迹是我的了”
原本对他的行为感到纳闷的郎教授顿时懵了。
“糟了,悲剧啦”
他悲愤地站起,颤颤巍巍地指着大步狂奔的魏教授“姓魏的,你好卑鄙”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吃瓜群众看得一脸懵逼。
唯有知道真相的钟教授明白个中缘由。
他们都是有学识的人,知道这词的文学价值。
何况,这还是有作者亲笔签名的作品。
也难怪郎教授捶胸顿足了。
看着身旁暂时还没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一脸好奇的徐娴,她微微一笑。
“阿娴,我们回去吧。顺便把你这位朋友叫上,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他。理由么,就说我想和他探讨一下钢琴演奏技巧吧”
徐娴自然爽快答应。
对于钟教授的邀请,路遥欣然应约。
毕竟那可是浸淫钢琴数十年的大学教授,对他的水平提升多多少少是有些帮助的。
于是这一场会面,宾主尽欢。
临别之时,面对老人家想要他留一副红豆墨宝的不情之请,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虽然他的字平平无奇,但老人家看中的并不是字。
离开教授家,半路上,徐娴接到了郎教授的电话。
当然,他找的不是她,而是路遥。
路遥原本有些纳闷,直到对方开口,他才明白对方的“郎”
子野心。
“郎教授,我刚刚在钟教授那边吃过饭,肚子已经很撑了,抱歉,您那边的盛宴,我是没有口福了。
您太抬举我了让我给您写诗这绝对是捧杀
再说了,我不是有一丑奴儿书燕京艺校放你们那里了吗
什么被魏教授抢走了
那就不关我事了。
抱歉啊,郎教授。
有空的话,一定为您写一
拜拜”
挂断电话,郎教授长吁短叹。
未能得偿所愿,他实在寝食难安。
情绪无处宣泄之下,他转头找到娇妻,便想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
。
奈何娇妻今日亲戚来访,真一片海棠。
无奈之下,他打起了歪心思。
悄悄离开住所,给一位女学生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