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绘栀答的简洁明了。
她转过身,手自然地勾上他的脖子,定定地盯着他。
想起昨晚,她脸像抹了微醺的腮红。
他抬手,轻摸着她的脸。
她闭上眼,感受他手掌心的温度,她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温度。
祁珈言会意一笑,凑到她的耳边:“天刚亮呢,我得去公司,”
话落,亲了亲她的耳朵,“我今天早点回来。”
“以工作为先,”
她也不躲,亲昵地偎在他怀里,“我等你回来。”
他手轻覆上她的后背,轻应一声。
他知道她内心很强大,可仍忍不住和她说:“网上的事,你就当连续剧看。”
木绘栀轻弯着唇角,点头:“嗯。”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经历,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经历过,她要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去将这件事看得太重。
祁珈言去上班了,她也没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什么想逛的地方,索性再补一觉,毕竟昨晚上真的耗了太多体力。
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外有声音。
骆啾啾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头的动静,见半天都没有人开门,她准备再打个电话。
她电话刚拨过去,门就开了,她利索地挂断电话。
木绘栀裹着一条毛毯来开门,探出脑袋左瞧右看:“你一个人?”
“嗯,陪你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骆啾啾进门,熟门熟路找到拖鞋换上。
“姐夫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让我来陪着你,也省得你一个人在家无聊。”
木绘栀打了一个哈欠:“我不无聊,我可以睡一整天觉,这在拍戏的时候,可是最奢侈的一件事。”
“说得也是。”
骆啾啾突然觉得自己多余。
“木木姐,你昨晚上没睡好啊?”
从她一进门到现在,木木姐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嗯。”
木绘栀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一声。
骆啾啾追问:“木木姐,为什么没睡好啊?失眠?”
“不是。”
木绘栀摆手。
“那是怎么了?”
骆啾啾跟在木绘栀身后,一副要问清楚的架势,“艺人的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拿命搏,最不提倡了。”
“其实,”
木绘栀转过身,编了个最不靠谱的理由,“我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