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谢秋到医院照顾那无耻房东老太太时,她那个儿子常常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猥琐眼光看谢秋,让谢秋十分厌恶。
偏偏那无耻房东老太还笑眯眯地对谢秋夸赞,说她这个儿子孝顺老实,明明不是医生护士,对她的病也不懂,还天天担心得来看一眼才安心。
谢秋听得直想吐。
没想到这还不是他们无耻的底限,等房东老太出院后,这对无耻母子的下线又再次刷新了谢秋的认知。
谢秋的护工工作从医院转移到无耻房东老太家里后,他那儿子不怀好意的眼光更肆无忌惮了。
在他终于想要动手动脚时,谢秋忍不住狠狠挥了一巴掌过去将人推开。
无耻的房东老太见儿子被打,收起虚伪的慈笑,露出真面目,说他儿子看上谢秋,如果谢秋愿意嫁,那么她还欠的七万多债就不用还了,权当给她的彩礼钱。
如果谢秋不答应,那就限谢秋一个月内还清,不然他们就去她学校广而告之,堂堂大学生撞伤人还一直拖延医药费不赔偿,让病人不得停止治疗出院回家。
无耻的房东母子以一副高人一等的施舍嘴脸说着,要不是看谢秋还算勤快踏实,像他们这样家里有一栋楼房出租的城里人,一般可不会娶个外地媳妇。
谢秋一个月内自然赔不起,也不可能答应他们无理无耻的提议。
且不说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人品让人想避而远之,就是他们口中引以为豪的城里人身份也不能叫人苟同。
不过是一栋老旧的民建房,一个不事生产游手好闲的儿子,加一个年老多病身的老太婆,一个月收的房租怕也不够用。
明知其低劣的人品,谢秋当然不可能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只无比后悔自己当初选择了这里短租。
之后,无耻的房东母子竟然真的去谢秋学校进行骚扰,房东老太更是坐在轮椅上,装着一副老弱病残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不由心生怜悯。
因为他们是催债,连找警察告他们骚扰也不好受理处置。
他们无耻的骚扰严重影响了谢秋的正常的校园生活,面对室友同学或好奇探寻或指点非议的异样眼光,孤立无助的谢秋无奈退学逃离。
身欠学费贷款和被讹债务,谢秋拼命打工挣钱。又因为退学学历不够,找不到薪水高又轻松工作,只能不分日夜同时身兼几份工作地劳累奔忙。
谢秋的道德心让她急于还清债务,才能清白无忧地重新开始正常的人生。
结果,因为太过拼命操劳过度,钱还没攒够,不到一年谢秋猝死了。
人死了,辛辛苦苦攒下的钱还要便宜了那对无耻母子。
谢秋无比悔恨,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活得已经不容易了,又凭什么管别人什么死活呢?有机会重来的话,她宁可自私冷血一些,也绝不再轻易多管闲事。
林枢整理完记忆,听到眼前的大门内有一道脚步声靠近,立刻出一道精神力攻击破坏掉大门的电子锁系统,并即刻转身走进大门对面一侧的奶茶店。
林枢点了一杯柑橘柠檬茶,坐下来悠闲地品尝,耳朵里清楚地聆听谢秋住处那栋楼房的大门里出几声拍打捶击声,以及一个男人恼怒咒骂声。
林枢从上帝视角知道,谢秋开门时遇到的房东老太儿子施贵,才是推倒房东老太摔伤的罪魁祸。
施贵不但游手好闲,还沉迷麻将,他和施老太那栋楼的收租根本不够他挥霍,存款都没剩多少。
施贵的前妻就是因为他的不上进没责任心又沉迷麻将赌博而决意离婚的。
那天施贵又输钱不甘心,回家找施老太拿钱去翻本。
施老太上午才给了几千,得知儿子已经又输光了,想到快见底的存款,不想再给,还语重心长地劝施贵不要再去打麻将。
施贵赌瘾正上头的人哪里耐烦听这些,直接上手抢。
母子争执起来,期间中年老力衰的老太一个不注意被壮年儿子推搡摔倒,而施贵却毫不关心,反而趁机拿钱走人。
晚些时候施贵的钱再次输光,气闷之余还想找施老太要钱转运,却被通知施老太骨折入院了。
施贵去到医院知道施老太受伤住院的经过后,灵机一动想到诬陷谢秋讹医药费乃至逼嫁。
因为从租房信息登记上知道了谢秋的基本信息,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施贵不免产生些想法。再则,谢秋孤儿身世好拿捏,绝不会像前妻那样敢随便闹腾离婚。
真是人善被人欺,如今还是谁推撞的人谁负责吧,无耻母子就该相互祸害。
“麻蛋,好好的门怎么就开不了。”
施贵踹了两脚铁门泄怨气,又拿起手机打电话,“喂,李师傅,我家电子门坏了,你现在快点过来弄一下。嗯,有急事等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