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煮的比泡的好吃几倍,关捷没能扛住诱。惑,捏着筷子也挤过去了。
从这天开始,5o9的宵夜越吃越奢侈,从光面到加肠到加鸡蛋,最后彭剑南狗胆包天,居然还带起了青菜。
关捷理智上觉得他真是岂有此理,身体却很诚实,每天睡前都心满意足。
周一中午,路荣行给刘白打了个电话,让他下午来拿下琵琶谱子。
晚饭期间刘白过来,路荣行心里认为他是同性恋,不自觉对他的动作和表情多了些观察。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白的长相太能打,路荣行没觉得娘或恶心,他只觉得这样克制不住去盯别人挺没教养的。
刘白有点感觉到了,他今天好像老在看自己,但那个眼神跟有意思又不太一样,很直接,没有暗恋那种微表情丰富的躲闪。
他不知道路荣行在抽什么疯,干脆大大方方地任他瞅,问路荣行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路荣行每天都是练完了吃饭,刘白就自己走了。
周三中午,关捷在小卖部给靳滕打了个电话,靳滕不知道是不是在骗他,说在医院里一切都好,而且他星期五就出院,让关捷和路荣行直接回家。
关捷看他恢复得挺快,愉快地挂了电话,苦中作乐很快熬到了星期六,跟着路荣行去了一趟练功房。
上次的人差不离都在,尤其是那个孟买,这回他的情绪平静多了,但对两个外来人口还是冷着个脸。
关捷也不待见他,压根不看他,房里很干净,关捷就坐在地上盘着腿,把行李垫在背后,看路荣行和孙雨辰在那儿对他根本听不懂的谱子,什么sorefa的。
孙雨辰操着口猪皮大鼓,但打起来并不乡土,手上一会儿挽个花、一会儿嚓下鼓锤,认真跟路荣行讨论的样子,比平时狗皮膏药的模样洋气多了。
关捷是这里唯一的外行,他就是看孟买都是厉害的。
这边跳舞的玩的比较大,原本是举人和毛子在尬难度最高的动作。
两人比的都是街舞里的东西,什么nike、tomas的关捷也听不懂,他就是看这两人比到后头,突然把看戏的刘白给拉进去了。
然后刘白这位相貌出众的大兄弟,现场给关捷表演了一个后空三连翻,原地起跳那种,他做起来很容易,不知道的能以为他是少林寺出来的。
作为一个曾经以学武为梦想的青少年,关捷这回真是被他给帅到了,混在人群里啪啪鼓掌。
毛子看他有点激动,过来安抚他,用大拇指指着刘白说:“哥们儿帅不帅?”
关捷觉得会武术的都是爹:“帅!”
毛子突然变脸了,骂道:“帅个球!他这叫作弊,叫无耻!”
关捷用一种“我怀疑你是嫉妒”
的表情看着他笑。
毛子意会到了,不满地推了下他的头:“你这什么表情?毛哥会骗你吗?他初中体育队学散打的,会翻两下那不是应该的吗,炫个屁啊。”
关捷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不清楚艺术生的升学机制,直接糊涂了:“初中散打,高中跳舞,这也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
,毛子觉得他没见识,“面试过了就能行,过不了有钱也可以。”
“……”
,关捷被他的金钱无敌论给打击到了,沉默了几秒还是好奇,“白哥为什么要换特长啊?我看他翻的不是挺好的吗。”
因为他妈换了个信老公,他跟刘谙和新后爸的家庭合不来,而散打没什么钱途。
这事刘白没藏着,兄弟们都知道,毛子张了下嘴,突然又闭上了,他们跟关捷还没熟到共享家庭背景上。
“散打是要会打,不是要会翻,”
毛子怕说漏嘴,跳起来跑了,“你看他那个瘦弱的小身板,他打得过谁啊,不换特长他……”
说到这里毛子突然顿住了,因为刘白接了下电话,脸色突然就阴了,收着手机就往门口来了。
毛子有点熟悉他这个表情了,挡在前面问了一句:“是不是那个傻逼又来了?”
刘白没理他,把他推开出去了。
毛子嚷嚷着不好了,跑去把孙雨辰拉走了。
路荣行和关捷看大家都挺如临大敌的,怕出事,跟着也出来了。
跑到清音的小广场上,关捷远远看见他姐和上次在卤肉饭店里的那个男生,站在刘谙对面。
作者有话要说: [1]--《汉书。董贤传》
我迟到了一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