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我们读着苦涩的文字,押韵的诗歌,狂放,浪漫,典雅,疾苦,语文老师学究般监督朗诵、背阅。我们也在熟读唐诗三百,宋词,元曲,从不懂到懂一点,从摘阅到临摹一点,我们观察着生活的细微。
因为是我们的生活,故少不了我的影子,从大学有感而到有情感而,写过时间美好,也尝过失望的眼泪,从只管自己到关心他人,甚至关心粮食蔬菜,我们从地底爬起,渴望阳光,看过高手如草木遮天蔽日,我也与好友永涛携手向往幸福。
时间如水,四年恍然而过,我们心中的花瓣开在高原,永涛留在高原听闻格桑花的消息,时刻给我传递神牛咀嚼的脚印,流河如指尖沙漏,来的轻,去的轻,我们曾励志向上,各自在社会大学磨炼,眉头装满坚毅,额角雕刻相思,我们在开满大树的绿荫下各自走过,细数时间遗漏在人世间的阳光,我们也透过车窗望着雨滴,一个个分离的状态仿佛我跟永涛的距离。
窗外比黑夜更深的山,越走越远,一刻也不停留,凌晨只剩下微弱的呼吸,站队的路灯,洒下昏暗抚摸着绿草。
我们闯入贤者的领地,买过门票,投过名次,我们的故事也在一刻不停的生长。我毕竟是黄土裹身的行人,一个虔诚的武士,也曾失去健康的颜色,也被放逐陌生的领域。我们向往幸福,也频频回望一场相遇。
在我和永涛相聚时,我写在诗歌里的文章跑到了散文里,一次相聚盛满了酒杯,他带着高原的热情,许多的话语下肚。我们分享了生活的点滴,面对面邀请太白,让影子歪歪斜斜。聊到西湖山水,开放深圳,甚至是窖藏心里的秘密。
诗在生活的湖中,而我们都不是命名的游族。也不是被时间放逐逐浪的侠客,我们向往宁静,在草地上喝了一杯又一杯。
毕业四年,我们都各自登过白塔山,在五泉山留影。听过黄河日夜的呢喃,看过海河的历史,天津记忆的角落,这些生活的素材,把我们爱好的诗歌一次次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