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身子微凉,心中顿觉不妙,忙后退着缩了缩,“赵知行,松开我的手。”
他环着腰将人拉近,凑上去把江晚细碎的挣扎话语吞入腹中。
不多时就听到唇齿间溢出的泣音,他缓缓松开她,随意擦干手抚着她的颤抖的背。
等她平复,又环过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将人缓缓放下,不等出声响就凑过去吻她。
许是因为环境不同,江晚格外激动,不住抖,交缠的唇齿间不住出轻微泣音,久久才歇。
赵知行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榻,才轻缓给她擦净身子将人搂在怀中,神色晦暗地看着乌黑虚空。
再次醒来,江晚果不其然地恼了,沉默着带墨竹上了马车。
刚坐定赵知行就跟了进来,将墨竹打了下去。
江晚见他进来,沉着脸侧身倚在角落,看天看地看窗内外,就是不看他。
赵知行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腕查看印子,见已经消的差不多,拿出药膏又抹了一次,“别气了。”
江晚等他抹完,抽回手挪了挪撩起帘子看向外头。
赵知行翘着唇角勾起她的腿,江晚脸都白了,想到外头还有人在,低声骂道,“赵知行,光天化日的你疯了?”
轻松按下挣扎,赵知行见她眼都红了,忙轻咳一声不再逗她,专心给她揉捏,“激动什么,给你按按。”
江晚气鼓鼓地扭开头,过了一阵才轻声质问,“你怎么能这样?”
嗓音沙哑的厉害,连质问都显得绵软无力。
赵知行想到昨夜,餍足地顺着她的腿往上看去,又在她看来前收回视线认真按着,“没人知道,别怕。”
江晚都要被他的没皮没脸气哭了,“你我知道。”
赵知行闻言,正色说道,“你我的房中事你我自然知道。”
江晚连酸软无力的腰都顾不上了,登时气得坐直瞪他,“赵知行。”
见她起身的一瞬间面都白了,赵知行忙凑上前扶住,好脾气地给她按腰,低声哄道,“下次不会了。”
江晚撇着嘴侧头,不想理他,又过了一阵才委屈问道,“东西呢?”
赵知行无声轻笑,“昨夜你睡着后出门扔了。”
想到昨夜的荒唐,江晚面上一红,做贼似的轻声问,“扔哪儿了?不会被人看见吧?”
赵知行闷闷笑着,见她看来,忙收敛起笑意,“不会被人看到,我烧了。”
看他虽是歉疚模样,眉眼间却荡漾着回味,憋着气不想理他,扭头看向前方的车饰。
赵知行感觉差不多了,喂她喝了茶水才将人搂在怀中半躺,“睡会儿吧,快到文中县了。”
江晚撇了撇嘴,委屈地合眼,“你这次太过分了。”
赵知行噙着笑轻声应下,“我的错,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