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又飘起了细碎的雪,二人在炉上温酒,赏着夜雪对饮了起来。
果酒虽度数不高,却也经不住喝得多,便渐渐上头,江晚酒品不算差,醉了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动作迟缓了许多。
又喝了几杯,她眼神茫然地看向对面烛火映照下格外俊美的男子,一时看痴了,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诚不欺我。
她摇摇晃晃起身钻到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痴痴笑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家的?”
赵知行捏起她的下巴看了几眼,才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醉了,如今更是醉的不认人,轻笑着说,“赵知行。”
江晚一字一顿跟着念,含糊的嗓音仿佛在蜜罐里泡过,连带得他的名字都甜了起来。
“赵知行。”
“嗯。”
“赵知行。”
“嗯。”
江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一遍遍叫着。
赵知行搂着她遮去风雪,次次应承。
又叫了几声,江晚便不满足了,抬手似乎想抱他,却因着手脚松软怎么也抱不住,委屈地撇了下嘴。
赵知行笑着将人抱坐起,又抓着她的手搭上后颈。
江晚盯着眼前被放大的美貌,不由暗暗吞了下口水,喃喃说道,“赵知行,我喜欢你。”
身下突然被什么东西膈到了,她拧着眉动了动,就被搂着腰贴的更紧。
赵知行呼吸渐沉,轻声哄道,“再说一次。”
江晚眼神茫然,许久才反应过来般,低声又说了一遍,“赵知行,我喜欢你,我娶你好不好?”
赵知行失笑,果真醉了,沉声应下。
江晚听他答应,便笑着去亲他,温软的唇啄着,还不忘低声叫他的名字。
赵知行呼吸微重,搂在她腰间的手更紧。
江晚实在不能忽视抵着自己的东西了,拧着眉试图起身,“难受,赵知行。”
赵知行闷哼一声,抵在她肩头粗重呼吸着。
江晚似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洞房了,赵知行,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