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尘练累后,便坐在了傅池衍的对面休息,刚想拿起茶杯便一饮而尽,但却被傅池衍阻止道:“刚做完剧烈运动,切莫大口喝水。”
傅溪尘听他的,小口喝,一口接着一口。
他解完渴后,坐在阴凉处,望着在场上练习骑马的侍卫,问傅池衍:“你昨日是不是被下药了?”
傅池衍被下药的事除了院中的几个人,大概率没有其他人知道,知道的也只能是周章和周颜妺。
“昨日你走后,太子说,要将公主许配给你。”
傅池衍不露声色,冷静地喝了一口茶。
傅溪尘却比傅池衍还要着急,说:“他们若是求陛下赐婚,你还能违抗圣旨不成?”
“陛下不会同意赐婚。”
“为何?”
“我是谁?不过是个不受宠嫡子,陛下怎会委屈了公主嫁给静尘院?”
傅溪尘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又说:“五公主要是嫁给你,也并非坏事,此后是驸马,也无人再敢欺你。”
“如今倒也比之前好多了。”
他抬眼看着对面的人,说:“再过几天,新府邸也就要修缮好了,那时我便要搬过去了,你日后要练功,可找大哥教你。”
傅溪尘听到这话后心情明显低落了下去,傅海昌虽武功也不差,但他就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时不时便要约几个兄弟去茶楼喝酒,哪管得了他啊。
傅池衍见了,便笑道:“你若不嫌麻烦,也可大驾光临寒舍。”
“行!到时的乔迁宴,子岑定将厚礼奉上!”
几日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就在乔迁前一天,崔扶月才得知太子赏赐了傅池衍一座府邸的事。
她带着这二手消息来到一方净土,坐在她此前住的位置上,说:“你们猜猜,今日会有何好事要生。”
行云拍了崔扶月一巴掌,说:“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有话快说。”
“唉呀猜一下。”
春雨说:“能有什么喜事啊,马上四月要清明了啊。”
“呸呸呸。”
崔扶月说:“这是后事,喜事是这几天的。”
眉梢受不了她这关子卖的,无奈道:“你就说吧敛华神医。”
崔扶月笑了笑就开始清嗓,郑重宣布道:“明日,是公子的乔迁之喜。”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变的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她们这反应让崔扶月极其的不满。
她皱眉道:“反应这么冷淡的吗?”
“敛华,你没烧吧?什么公子,什么乔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