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妈:“啊我还像以前陪读那样到你那边去租个房子?我去了怎么搞,你嫁过去的姑娘我到那里去干什么,你不回来就要吃什么我给你寄过来。”
垂头丧气的:“寄来她又不会弄,寄来干嘛。”
简妈:“有嘛不会搞的,这不简单,或者上网搜一搜,我东西搞的好好的她煮一下。”
简:“人家就一个不会弄我能怎么说,你上次寄来的梅菜还在那里,波哥跟我寄的火腿到现在还在冰箱里,人家讲吃不惯,不喜欢那个味道。”
简妈:“么怪味道。。。。。。那你自己搞。”
简:“我一个人搞来也没胃口,没心情,搞好了人家在你边上说这个不好吃那个吃不来这个不能吃那个难吃死了,你还吃得下去啊。”
简妈:“那你怎么搞,那你点外卖吧,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街上有没有卖的。我给你搞熟了过来可行。”
简孕妇都提不起兴致:“算了吧,不要了,等我回去吃。”
生完就好了,生完就回去了。
白天还好一些,能四处走一走晃一晃,时间算好打,等到了夜里,困守床上无事可做,手机刷了数遍还睡不着,对安狗子不闻不问的失望和焦虑又开始铺天盖地的包围过来,简孕妇淹没在这样类似被遗弃的情绪里,脑海心头无数消极的念头闪过,真正快泪流成河把床也飘走了。
每天早上安妈看见她,口气越来越重:“晚上老是不睡觉,眼睛熬通红了,明朝宝宝夜猫子就算了,你自己眼睛还要熬瞎!”
每晚想着明天要离家出走,明天要出去吃火锅喝奶茶,去商场逛街买东西,都变成了画地困兽,上午睡一觉,下午到黄昏。
这样的情况直到七个月多,连翻身也开始困难。
与安狗子又在不久前开始貌似已经没事一般你来我往,和解的绳结是上午九点多他来的一句话:小娘子是不要老公了吗
看上去面无表情,听起来可怜巴巴。
然后又来:吃饭了吗
好像这场长达五六天的无交流不存在似的,只是双方都断了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