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冷笑道:“我劝你还是招了吧,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
何庆全在一旁都看傻眼了,心说哪有这样搞的,不过转念一想:难道赵捕头明知破不了案,想玩屈打成招那一套?
柴仁气得浑身抖,“有本事你把证据拿出来!”
“嚣张跋扈,该死!”
陶二愣突然蹦起来,挥拳向柴仁冲过去。
“住手!”
赵林早有防备,一把推开他。
这家伙力气不小,赵林使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按住。
柴仁吓得退了几步。
赵林拉起陶二愣往外走,回头看了柴仁一眼,“等着吧,我这去找县尊要海捕文书。”
“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就要抓人?”
赵林等人走后,柴仁的妻子从房中走出来。
“又不是我干的,怕什么?”
柴仁气得不轻,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喘粗气。
“那他怎么说有证据?”
“哼,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有什么证据。”
“当家的,你给句实在话,你爹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一根指头都没动他,你怎么还问?我就不信了,都说新来的知县秉公执法,刚正不阿,他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敢诬陷于我……”
赵林站在木材店对面的街上,伸长耳朵,听取两人的对话。
何庆全见赵林一动不动,疑惑地看了梁松一眼,意思是问赵捕头在干嘛?
梁松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赵林轻声自语:“应该不是他。”
四个捕快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两个伙计都吓了一跳,一个伙计惊问道:“捕爷,有何贵干?”
另一个机灵点的伙计向里屋一指,“掌柜在后面。”
赵林没再理会两人,直接带人往里走。
前后院中间的天井里,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教一个五六岁童子认字,旁边站着一个妇人。
“你就是柴仁吧?”
赵林走进天井问道。
那汉子脸色一变,起身答道:“正是小人,捕爷有事吗?”
说话时候给妇人使了个眼色。
妇人赶忙把小童抱起,躲入房中。
赵林自顾自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问道:“你父亲出事那天,你去找过他吧?”
柴仁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垂道:“找过。”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