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筠才刚到,还没来得及落座,他眼眸懒洋洋地垂着,正对上姚君来似笑非笑看好戏的眼神。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他没说话,抬手€€将€€领带扯松了,端起酒杯来在手€€里缓缓转了一圈儿。
“我一病人,”
他说,“你点这酒是不是太烈了?”
噗嗤,姚君来没忍住,笑了。
“你他妈在别人那里装也就装了,你在兄弟们面€€前装什么?”
姚君来大义灭老板。
“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好奇心,”
肖万里也说,“我钩子都下的那么明显了,不猜也就算了,问都不问一句,你让哥们儿面€€子往哪里搁?”
“只要不是他家里那位,他现€€在对谁都不感兴趣。”
姚君来继续大义灭老板。
“那还真不是。”
肖万里阴阳怪气,“咱们是什么人啊?哪有资格见人家家里那位啊?”
“不配不配。”
姚君来附和着举起酒杯与肖万里碰了一下,“是咱们不配。”
两人一唱一和,戏演得飞起。
“你俩怎么不去拍戏呢?”
傅寒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要不要调个摄像机来对着你俩拍?不然多对不起你俩这演技?”
“那倒不用。”
姚君来忙说,“你当我这几年搞宣€€还没够吗?看见摄像机就担心那帮记者又€€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问题来。”
“你们等着吧,”
他又€€说,“将€€来我肯定活不过€€你两个。”
“是吗?”
闻言,傅寒筠笑了一下,大€€慈悲道:“回头给你加薪?”
“谢谢老板。”
虽然不缺钱,但是谁会嫌钱烫手€€呢?
闻言,姚君来立刻就喜笑颜开了起来,连称呼都变了。
“好家伙,明明是我提的问题,怎么受益人是他?”
明明刚才两人还在同一战线上一唱一和的,这会儿见姚君来坐收渔翁之利,肖万里不干了。
“怎么了这是?”
姚君来说,“看看,看看,就是这种人,朋友好一点儿,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滚你的。”
肖万里被气笑了,“你个孙子。”
“看看,看看,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