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担忧说:“再过几日,到了去正院吃饭时,老爷要看见了,要是杜氏挑拨……”
剪这么短,怕是盼点不好的。
岑越听出刘妈妈未完话,而且还不带隐晦的,直白意思就是:剪这么短,像是催齐老爷短命似得。
“用带束上,我包鼓一些就好了。”
刘妈妈只能如此了。
梅香和小菊看的也惊讶,不过没多说什么,先把饭菜上了,岑越一看,米饭、炒菜、凉拌鸡丝€€€€
“等明日了,我给你们露一手,咱们吃鸡丝凉面。”
岑越说。
梅香很是高兴,说:“那我要跟郎君学着了。”
吃过饭,岑越头差不多干,齐少扉的还没,因为头多,里头还是湿的,岑越拉着阿扉不让睡,湿头睡了要头疼,说:“去玩会挑棍,一会摘草莓。”
“好啊好啊。”
齐少扉立刻高兴起来也不犯困了。
不过玩了一会,齐少扉迷迷糊糊困意来了,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嘴上还夸越越好棒,岑越:……
“睡吧睡吧,我给你擦擦头。”
其实这会也差不多干了。
岑越倒是没了困意,不过也没去摘草莓,等下午阿扉睡醒一道,这摘草莓对于大崽来说也是玩,他玩了,阿扉就没得玩了。
睡了午觉,醒来外头日头落下。
俩人脑袋头炸着,岑越现在会梳头,先给阿扉梳了个揪。自从岑越来了后,小院子三少爷屋里的油那是搁置下来了,因为三郎君不爱用油。
“搞定,带一扎,根本看不出来。”
岑越欣赏。
齐少扉央求:“阿扉给越越梳。”
“成。”
换岑越坐下来。
齐少扉拿着梳子给越越梳头,看了下带,“越越阿扉是什么颜色的?”
“……青色的。”
“越越也青色的,阿扉和越越都一样。”
岑越:他就知道。
这就是‘亲子装’。
之后摘了草莓,一半是新鲜的吃了,一半拌糖,拌糖的多,给了刘妈妈梅香小菊三人一碗分着吃。
晚上吃的简单了些,晌午岑越吃的晚其实都不太饿,下午喝的稀饭、凉拌菜,小菊送饭的时候,说:“郎君,地里是不是都收起来了?”
岑越几分诧异,小菊很少问问题的,说:“看地多少,地多了,庄稼多,收的慢些,不过到了月中应该都差不多了。”
“要是再晚那就是粮税官收税,月底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