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扉歪着脑袋懵懵懂懂。岑越:……这个大崽有点可爱。
“我们是夫夫,我之前说过,这个叫法有点亲,私下里叫呢,那是打情骂俏。”
岑越起初是想讲道理,但他现‘大道理’对五六岁小朋友讲不通。
于是开始糊弄学了。
“阿扉记得,越越会害羞!”
齐少扉想起来了。
岑越揉大崽脸蛋,“是了。”
“越越害羞了吗?”
岑越:……装了下害羞,“脸红了。”
“阿扉摸摸,阿扉摸摸。”
齐少扉用手掌捧着越越脸颊,还凑过去仔细看。
那是一张放大的帅脸€€€€岑越心跳快了一拍。
“越越脸真的热热的,还红了……”
齐少扉看的很认真。
岑越看到了阿扉懵懂单纯的双眼,是慢慢降温了,只是一张口声有些不对,有点哑,清了清嗓子说:“好了,谢谢阿扉给我冰了脸,我现在不害羞了。”
“阿扉以后不在外面这么叫了。”
齐少扉眼睛很大,都藏着高兴快乐,说:“越越害羞了,好可爱。”
“不一样了。”
岑越含糊说:“没什么不一样,好了吃不吃€€€€”
他卡了壳,便说:“给你做猪肉脯。”
“要要要!”
齐少扉扑了过去,抱着越越说要吃。
岑越差点没站稳,后来看着闹腾的大崽,觉得他刚才真是鬼迷了眼,竟然会害羞!
“谁会对学前班的大崽害羞啊……”
岑越嘀嘀咕咕喃喃自语。
刚才肯定不是他。
天一天天热了起来,宅子围墙风雨连廊都砌好了,如今是浑然一体,已经能看到正体宅子模样了,之后紧锣密鼓是‘装修’了,屋里刷白墙,门窗,铺石板和青砖等等。
四月初,村长送来了两份田契,岑越确认无误道过谢,正好二苗结婚能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