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停下打哈欠,猛地转过头:“是这样吗?”
“蠢货。”
夏油杰满脸的鄙视:“我都说了咒术师是为了保护弱小存在——你不是讨厌正论吗?赶紧滚蛋。”
“哎呀,跟你闹着玩儿的……”
……
五条悟和夏油杰拿着汽水,走在大街上。
“话说,盘星教为什么要杀星浆体啊?”
“他们崇拜的是纯粹的天元大人,不允许星浆体也就是杂质的混入……”
嘭!
一声爆炸,打断了夏油杰的小课堂。
远处的大厦顶层,一个带着口罩,身穿制服的男人,掐着一位少女的脖子。
“别怪我,要恨就恨天元吧!”
香薰一抛,将少女扔了下去。
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空中闪过,夏油杰站将少女接住。
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女孩,夏油杰若有所思。
这个少女就是星浆体……不,疑似。
香薰压低了帽檐:“那个制服……你是高专的小鬼吗,来的真快啊。把女孩交出来,不然杀了你哦!”
“我听不清楚啊……你靠近点说?”
五条悟在地上手搭凉棚,望着大厦上的浓烟:“不会是死了吧……任务失败?”
数把匕飞来,停在五条悟身前,无法动弹。
“你就是五条悟吧,久仰大名啊。”
一个长男子拍着手出场:“我叫拜恩。听说你很强,让我来试试你的成色吧。”
“好啊。”
五条悟笑着说道:“不过,得先定下规则。”
“规则?”
“闹太大,我也不好交待啊。规则就是,你哭着道歉,我饶你一命。”
拜恩怒极反笑:“臭小鬼……”
……
另一座大厦的顶层,两个中年人观望着不远处的战斗。
“禅院,你的伤势怎么样?”
“还好,恢复的差不多了。”
甚尔活动着曾经断掉的右臂:“得谢谢你给我找的医生啊。”
“就是简单地将皮肉血管缝合上去而已,你找个裁缝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