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意思是……」紀清祀忽然覺得互攻也不是不行。
魏泊舟將紀清祀抱起來,用手輕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就是字面意思。」
「哦……」原來真是他想多了。
紀清祀的手指靈活敏捷,用巧勁兒撥弄魏泊舟,讓他忍不住輕喘出聲,「阿祀,再快點兒。」
紀清祀沒法拒絕他,俯身和魏泊舟交換了一個吻,低聲說道,「那你別動,讓我來。」
他跨到魏泊舟的身上,摟著他腹肌結實的腰緩緩坐下,沒想到才剛進去一點就被卡住了,不上不下的很難受,「呃……好像還需要潤滑一下。」
魏泊舟卻再也等不了,一把握緊紀清祀的髖骨將他往下摁。
「啊……」紀清祀猝不及防,身體後仰成反弓形狀,他以前沒做過這些,動作一開始有些生疏,但很快便又適應了,調整好姿勢開始緩慢地律-動。
「舒、舒服嗎?」紀清祀動情地看向魏泊舟。
魏泊舟閉了閉眼,有溫熱的液體從他眼角滑落。
「你幹嘛哭了?」紀清祀停了下來,溫柔地替他擦掉眼淚。
「你怎麼、怎麼能這麼好……」
紀清祀嘆口氣,一臉無辜的看著魏泊舟,「哎,這種時候該哭的人不應該是我嗎,怎麼好像成了我欺負你似的,算了算了,還是你來吧。」
魏泊舟翻身將紀清祀壓在下-面,指尖撫上了他的尾椎骨,那裡有一顆令他心動不已的美人痣,然後低頭吻了上去,手往前一把握住了紀清祀。
有來有往,互幫互助。
「嘶……不、不行……」前後夾擊下,紀清祀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連跪也跪不住了。
「阿祀,幫幫我,好嗎。」
紀清祀理智斷線了,他的身體溫熱柔軟,主動向魏泊舟敞開了最深的甬道,「你現在,可以完全標記我了……」
魏泊舟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側過臉,唇邊的笑意漸濃,「紀清祀,你真是人間寶藏……」
曾經他一直在低頭趕路,某天偶然間抬頭,有一顆星星落入了他的眼睛裡。他追啊追,把星星摘下來,藏進了心裡。
魏泊舟覺得自己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今天,一個不太在乎世俗眼光的人,究竟有多愛你,才會放低姿態對你百依百順。
明明說好是一次,但最後兩人都失控了,紀清祀完全不知道他們做了多久,也不確定是酒精的麻痹還是感官的刺-激,反正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像輕微觸電時的感覺,手和腳的肌肉會不由自主的痙攣。
「你怎麼還沒好……啊!夠了……不做了……」
「唔,我停不下來。」
直到黎明時分,紀清祀嗓子全啞了,軟語求道,「你放過我吧,已經快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