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直接就捂住了耳朵,再不听夜有盐给她出馊主意。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会儿白得得还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呢,因为星辰梭已经进入瑶池域的气盾,开始剧烈波动,而小炉子在容舍的指示下,也立即弹离了那星辰梭。
白得得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炉子比女人还善变,容舍都已经升级为容哥哥了,可是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炉子还一副比容舍大的拽样呢。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白得得的吐槽才刚刚升起,就快变成呕吐了。因为小炉子的身体开始在气盾里迅旋转,白得得身体被制,完全无法自我保护,下一刻她已经听见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撞在小炉子光秃秃的腹壁上的“咚咚”
声了。
好痛!这次白得得是真哭,还特别带感情。她感觉自己头顶可能都凹进去了。她那体质本来就差,可经不得撞。
不过其他人也不见得好得到那里去。小炉子的腹部太光滑了,其他得一宗的睡着的弟子都开始在它肚子里磕碰。可以想象,等他们醒过来时,每个人都是皮青脸肿,头顶大包。
好在容舍还没那么没人性,下一刻白得得的脚就被他抓住了,可是因为小炉子转动得太快,容舍并没抓稳白得得脚,只抓住了她的鞋袜。直到白得得腹部撞在另一个同门脑袋上,差点儿吐出来,才被容舍再次抓住了脚踝。
白得得的脚小巧可人,光滑细腻,脚趾仿佛可爱的花瓣做成的乳酪一般,这在平日乃是别有情的美,这会儿却仿佛游鱼一般险些又从容舍的掌心里溜走。
所以就在白得得担心自己再次被卷走时,容舍的手上微微增加了力道,可就是这么微微的一点力道,白得得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脚上传来一股剧痛。
星体,又是该死的星体。
白得得的禁制终于被容舍解开了,她的身体也被容舍顺着脚抓进了怀中,容舍用手护着她的头,白得得才得以幸免再次被撞。
不过即使这样,白得得刚才撞了两下也感觉全身都散架了疼得要命。待她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时,才觉异常,怎么容舍就完全没被撞到,而且似乎还游刃有余?
白得得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才现了容舍的狡诈,呃,或者小聪明吧。原来他脚下一直保持着和小炉子一个度,如此一来就好似是静止地贴在小炉子的肚皮上一般似的。
其实这个法子白得得要是冷静点儿也能想出来,可全都怪容舍刚才点了她的禁制。
白得得气不过啊,凭什么她这么狼狈,容舍却那么轻松自在,别以为他现在护着她的脑袋她就会感激他,她的脚现在都快痛麻木了。所以白得得一张嘴就咬在了容舍的肩膀上。
容舍的身体动了动,但也没推开白得得,不然大小姐准得再碰个大青包,“你狗啊?”
“你这个大混蛋!”
白得得骂道,张嘴又去咬容舍。
容舍明明可以躲开的,但因为一个得一宗弟子的身体撞了过来,他只好侧了侧身体,将白得得护在怀里,任由白得得又咬了他一口。
白得得这气出过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能行吗?我得出去一下,过了气盾,小炉子必须减,不然所有人都得死。”
容舍伸手轻轻地推开白得得。
“唔。”
白得得模糊地应了声,她是耳根子又红了。因为两个人离得太近,容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让她打从耳根子起开始痒。
容舍都离开好一阵儿了,白得得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都还没下来,真是烦死人了,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现在动不动就脸红烧,白得得自己也特别烦恼。
就在容舍出去之后不久,白得得便明显感觉脚下小炉子的度慢了许多下来,也不知道容舍是怎么办到的,总不能是他顶在前面阻挡小炉子吧?
在“咚咚咚”
的几次连续撞击后,小炉子最终静止了下来,白得得差点儿没被颠簸得吐出来,早知道还是该休眠才对,不过这度已经非常慢了。
白得得艰难地拖着伤脚从小炉子的肚子里走出去,只见在小炉子的身后拖了一条又长又大的尾巴,那布料的质地十分怪异,非纱非棉,反正白得得从没见过。
白得得实在疼得有些撑不住,坐在地上看向正朝她走过来的容舍,指着那大尾巴道:“那是什么啊?”
……
白得得实在疼得有些撑不住,坐在地上看向正朝她走过来的容舍,指着那大尾巴道:“那是什么啊?”
“降落伞。”
容舍道。
“降落伞?”
白得得不解地重复了一遍,完全没听过。
“是个偏远小地方的东西。”
容舍道。
“是这个东西让小炉子慢下来的吗?”
白得得好奇地道。那布料虽然还算结实,但只要用力还是能轻而易举撕开的,白得得很不解为何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机关和神奇的东西能让小炉子那么快就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