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其连根拔起?”
赵牧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倘若只是挠挠痒,那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
王序摇摇头道:“只能惩治一些根基尚浅的人,至于刘向,恐怕也能动其根本,至于钱宽,倒是可以将其家产全部充公。”
“朝中有人?”
赵牧皱眉。
王序道:“错综复杂的局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刘向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肯定是有其把握在,有些事情老朽也只是捕风捉影,所以……”
王序并未明说,可赵牧已然明白过来。
也就说,能够对付钱宽,但是想要彻底根除刘向,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只要这几位能够稍微收敛一下,那已然是好事。
赵牧起身拱手道:“那烦请先生为我代笔写一份奏章。”
王序道:“好,不过关于刘向……”
“伤不伤得了,不是我说的算,我要做的,便是将实情禀告上去。”
赵牧道。
他虽说不是无比正义之人,可也最见不得这般邪恶。
“至于朝廷要不要体面,就看内阁那群人如何抉择了?”
王序笑了。
或许是因为赵牧的一腔正义,亦或是从赵牧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再一次庆幸。
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
孙铭离世后,几万船粮食也陷入焦灼中。
走的太过匆忙,以至于连接班人都还没有立下。
一众豪强此时纷纷支撑起不同的人,于是在人为的操控下,曾经强盛一时的商旅被划分好几个,其余的大部分都被其他豪强吞并。
实在是太过凄凉了。
赵牧此时想要动手保住孙铭的产业,也是无能为力。
等了几日,就见着朝廷的廷寄回来了。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视情况而定!”
说了,相当于没说。
反正两层意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