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件礼物不是一般的贵重。”
“儿子拿不准中年汉子究竟是哪方的人、是何居心,随即想让爹给参谋参谋。”
朱棣:“????”
什么玩意?
送礼管他哪方人,不都是求你办事吗?
能办就办,不能办就别收。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不应该啊!
而且一件礼物而已,又能有多贵重。
你一个王爷都不敢收,还非得让我一个皇帝给参谋?
故意找茬是吧?
吃饱了饭没事干,拿他寻开心,逗乐子是吧!
想到这里,朱棣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
“老二!”
“混账东西,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是不是非要咱收拾你一顿,才甘心?”
对于自己老爹的怒吼,朱高煦也不墨迹了,索性直接摊牌道:
“爹,先别生气。”
“且听我把话说完。”
“兹事体大,因为那人所送礼物不是别的,而是要送我一顶白帽子,也正是姚广孝在鸡鸣寺第一次见爹之时,送出的礼物。”
“为此,儿子才拿不准,认为那人别有用心,让爹给参谋参谋。”
此言一出。
朱棣身形一震,脑海之中尘封以久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整个御书房内空气徒然转冷,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之中,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久,朱棣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朱高煦,问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