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村民那么怕那个林子”
于闻咕哝说,“虽说都是坟,但露出地面的真没几个。吓人是吓人,但总比待在屋里好吧”
老于“谁知道。”
于遥说“总有怕的理由吧”
虽说要避险,但他们始终不放心游惑,所以没去树林深处,而是在边缘徘徊。
“就在这等着吧。”
于闻手搭凉棚望了一眼,“这边没有遮挡,可以直接看到我哥的屋子。”
大家自然没有异议,席地坐下,啃着硬邦邦的干面包等待夜深。
亮着灯的屋内。
游惑一格一格地翻看橱柜,秦究坐在沙里,把长棍面包掰折成两半。
“分你一半,怎么样”
他说。
“免了。”
游惑头也没回。
他离沙这么远,都能听见面包可怕的“咔嚓”
声,可见干到什么程度。
秦究的声音又响起来“不满意那分你一大半吧。”
游惑饿了一天,心情很不美妙。
他“彭”
地关上柜门,目不斜视从沙旁走过“要噎死别拽上我。”
橱柜、炉边、木箱、铁罐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卧室,所有能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真的找不到第二样食物。
这倒霉考场怎么不炸了呢
游惑不高兴地直起身,脸就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他垂眼一看,半截面包横在脸前,像架在脖子上威胁的刀。
秦究在他身后说“别挣扎了,我早就找过了,没有其他吃的。”
游惑面无表情,拒不妥协。
这位不务正业的监考官又用面包碰了碰游惑的嘴角,说“我建议你尝一下试试,没有想象的糟糕。我手底下还没出过饿死的考生,不要这么特立独行。”
游惑一脸嫌弃地僵持片刻,重重接下。
“明明三个监考官,为什么全程监控的是你”
游惑掰了一块面包,冷声问。
秦究重新回到沙里,往煮干净的锅里放茶叶。
他把歪斜的小铁锅架在火盆上,这才撩起眼皮问“考场的规矩,全程监控这种无聊事一般是主监考官来,很不巧,我就是那位倒霉人士。怎么,你想谁来”
游惑“922、154,随便谁。”
至少人家知道带牛肉。
朴素的火炉很旺,铁锅很快出滋滋声响。
秦究在热气中眯了一下眼睛,说“我会替你转告他们的,能被考生惦记,他们一定高兴坏了。”
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嘲讽。
游惑没搭理。
茶水咕噜噜地煮着,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游惑塞了几口干面包便没了胃口,他拍了拍面包屑,看了秦究一眼问“你是主监考官”
秦究“不像”
游惑“序号谁排的”
“能力战力参考因素据说很多。”
秦究就像对什么都不上心,连跟自己有关的事情,都用的是“据说”
这种词。
游惑“所以oo1就是第一位”
秦究笑了一下,伸开长腿换了个姿势,说“也不一定,据说曾经还有一个初始值,算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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