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封闭偏远贫穷的小山村逃出来,游荡在夜总会的放纵妓女子,正以常人无法理解的命运起伏,踏入世界最高艺术的殿堂:巴黎艺术学院。
深造芭蕾舞。
而一善仍忙着他酒庄的生意。
她们各自仍然过着单身的生活,在亲密关系上,互不来往,互不越界,又深深地爱着彼此。
有了基本舞蹈知识和定力修持,又有来自全世界最顶尖的艺术老师教导。
一切带来的全新体验与环境巨大不同生的好奇,未知无限的大门正向妙真敞开,有学不完的新内容,练不完的功,举手投足间的精益求精。
妙真不能分身,精力全给了舞蹈,这让她暂时不再思考两个人的关系走向,还有婚姻的安排。
对老师奉献艺术的牺牲精神与无私付出的心,令妙真看见自己的世界正在不断走向辽阔,向各处延伸,无限深远。
原来狭小,封闭自私的观念与空间感正被新事物所淹没,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扑面而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观正在生本质上的蜕变。
这是一个丑小鸭到白天鹅的故事。
不仅仅是整了容,改了面貌,而是内心的充实与丰满。
在巴黎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提高了生命层次与精神认知,对周围的人事物的理解也有了新的更广远的见解。对一善也倍加珍惜,更懂感恩与付出。
而妙真舞蹈技艺的提高度,也让国外的老师们叹为观止,视她为天才少女而苦口婆心,掏心掏肺的培育。
专心专意的培养她芭蕾舞的精神,坚韧,毅力,柔软,驰骋有度,弹性,凝神聚形。这些通过不断地练习禅定,又得以一善的不断辅导,舞出了东西方结合的具有独创的个人风格与魅力。
一年后,妙真代表法国芭蕾舞剧团来北京人民大会堂表演,受到了国内媒体的大量关注和报道。
之后也在国内引起了一定的影响与风波。
国内有几所高校愿意重金聘她留校任职教学艺术与舞蹈。
顺路,妙真回了一趟胡家村。
外婆已经过世了,妈妈的坟上长满了杂草,二牛叔的坟快塌了。
她学一善的办法,回村里时买了各种礼物送给父老乡亲们,人们的心也变了,更加友好了。
临走前,妙真帮二牛叔的坟头砌好了,拔了妈妈坟上的草,为外婆新添了一个花圈,放了鞭炮烧了黄纸,为离世的亲人准备了充分的物质与阴币。
各家各户准备了不同的山货,杂粮,野果子,让妙真带去法国。
给那些外国人尝尝咱们中国人地道的好东西,最重要的,一定要让一善吃到。
这一次,人人对妙真毕恭毕敬,说妙真成了大人物,千万别忘了他们,胡家村永远是她的故乡,是她永远的家。
全村人送妙真到村口,都眼泪汪汪的。
妙真这也才明白,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吃五谷杂粮的凡夫,变来变去的,只要自己站的直,走的稳,不受他们的影响,随他们变,倒也是有趣。
妙真又专程去拜见大善和尚和一行法师。
恰,一行法师正在禅房等她。
妙真感到诧异,问法师:
“师父怎么知道我今日要来”
?
法师讲到:
“心者,万物也。心安,知天下,你我心连心,有缘自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