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气急败坏地吼道。
“的确不能说明什么。对于造假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障碍。”
蔡从章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明白这小伙子说的话,我算是有点懂了。他长篇累牍地给大家讲了一下壁画的制作过程和盗取方式,就是想说,造假者根本不可能伪造一块深及粗地仗层的壁画!毕竟,在我们的认知中,被盗走的壁画,最深就到底色层!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颜料层!造假者弄个颠覆常识的假壁画出来,不是此地无银般的弄巧成拙吗?”
王立磊的眼睛里闪烁出点点光辉,有些兴奋地说道。
我在心里一笑,等了这么久了,总算有人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道破了玄机。
“近代以来,除了被外国人盗走的壁画,还没有现像这样被锯取的壁画先例啊。”
蔡从章眼神迷离,喃喃地说道。
“近代以来没有……那是不是说明,这块壁画是被古人从洞壁上取下来的?”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曾晓娇说道。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这个大胆猜想,也着实太大胆了点。
就连我闻言也忍不住瞥了她一眼。
这个猜测,连我此前都没有想到过,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这……也太玄幻了吧。”
乔玄轻声说道。
“古人取下来的?那又是以什么方式保存下来的呢?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几乎不可能。”
王立磊说道。
“还有什么现?”
冯世儒见大家在不断地质疑和解答中,可能正逐渐接近事实的真相,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壁画底部和边缘显出的那些泛白的点状痕迹,没有制作和修复经验的人,一般看不出来。虽只有淡痕,但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看到冯世儒的目光,认真思索再三,这才轻声说出了最终的结果。
“点状痕迹?!那又是什么?”
众人闻言,不由自主地一起惊呼道。
我这个专家学者眼里的“民工”
,今晚随便几句话,仿佛就开启了这些见多识广的权威大佬们的眼界。
“草尖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