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峰在电话里张扬完兴奋的情绪后,我异常严肃地说道。
“彪子,啥事啊,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吗?”
陈峰也冷静了下来。
“需要!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坐进了叶真的车里。
叶真专心地开着车,我专心地看着路旁的风景,两人一路无话、
只是快到大佛光寺门口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不知道蔡从章和曾晓娇怎样了?”
叶真瞥了我一眼:“消失了,我昨天没见到他俩。”
“消失了?不会吧,是不是和你当初一样,潜伏下来了。”
我开玩笑道。
叶真没有接话,只冷冷说了一句:“下车。”
在禅房里,我又再次见到了无相大师。
他见到我俩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当初第一次见我们时的热情,态度冷冷的,甚至连话都不想和我们多说一句。
“可能今生再无机缘和无相大师这样的高僧探讨艺术和佛法了。”
想到此,我的心里竟有些伤感和遗憾。
当一个自己欣赏的青年才俊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着不良的目的来窥探自己守护已久的秘宝时,无相大师就算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估计也只剩悲,没有慈了。
我和叶真还未开口,无相大师便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了一句:“走吧。”
一来就被无相大师扫地出门,完全没有逃出我们的预判。
我们商量好的对策是:赖着不走。
“大师……你可能对我们的来意有所误会……大师……你怎么自己走了呢?”
叶真追了出去。
无相大师逃走了?
无相大师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呆立不动的我,又说了一句:“怎么?不跟着我来,还要我叫人来抬你吗?”
原来无相大师嘴里的“走吧”
,不是赶我们走,而是让我们跟他走。
叶真瞬间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他心里想的一定是:这泥水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站在那儿一句话也没说,就催动无相大师亲自带路了?
这完全出乎了叶真的预判,也出乎了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