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处理公事遇到了初恋,巧合中的巧合。
可他什么事都不说,她感觉自己只是一只被他豢养着的宠物罢了。
所谓妻子的名分,更像是禁锢她的一个理由。
可她该怎么开口呢?
她的退步,会是他攻击她的武器吗?
“我想喝水。”
被男人按在怀里,她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
满心期待着她回答的司择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好松开她,看见她的脸颊上因为缺氧挂着浅浅的红晕。
她直直看着他,眼里没有其他的情绪,“我想喝水。”
她又说了一遍,转身去到厨房,守着水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
下午的咖啡喝得多了,又配着甜点吃,她现在口渴得很。
他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这是在故意拖延?
司择毅在她身边待着,他在等一个答案,等她的表态。
他看出来她在逃避,她还有话藏在心里。
一大杯水下肚,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很多,抬眼看他,“忙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他偏头看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回答你吧。”
简茗又接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抬脚往卧室去。
司择毅这人可真不好应付。
不得到他想要的是决不罢休,当真是霸道得很。
他不再拦她,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他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她听见了,但是不想回答,自己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专业书来看。
鼻尖嗅到黄玫瑰浓烈的香气,她烦躁地翻了两页书,怎么都定不下来神。
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沙上盯着她的男人,她起身,预备把那束占地面积不一般的玫瑰花拿出去。
“你去哪儿?”
男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像坐海盗船一般左右摇摆,她这是要去扔花?
难道,这是她的答案?
“把花拿出去。”
她瞟他一眼,自己往光线昏暗的一楼楼梯拐角去,敲响了专管花园的佣人的房门。
“我这儿有束花,你帮我把它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