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样的回复,倒让他心里多了一份顾忌。
姜,还真是老的辣。
他要是不回忆往事,也不会想到这么多,说不定会怎么处置自己这个小叔叔。
思绪到这儿,他拨通吴奇的电话,“最近司季的动向怎么样?”
“没有任何动作,只有媒体在替他造势,说……”
吴奇含含糊糊,不太敢继续说下去。
司择毅靠向椅背,“有什么说什么,我百无禁忌。”
“说集团内部已经在走程序,准备把实际控股权移交给他。”
“呵!他还挺狂妄。”
“老大,要不要我……”
吴奇的话意味深长,间接请示司择毅的意见。
他看着电脑旁边的仙人掌球,上面的尖刺每天都这么锋利。
“别着急,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让他再蹦跶几天。”
“是。”
抬手挂了电话,他迈步往主卧去,简茗还着高烧,张医生交代了,得有人看着她才行。
他进去的时候,一名年轻的女佣正在给她掖被子。
他捏着气声问她,“怎么样了?”
女佣摇摇头,“睡得不是很安稳,总咳嗽。”
“你看着,有什么不对劲的要立即通知我。”
女佣点点头,继续坐在简茗旁边,时不时还摸摸她的额头试探温度。
很快到了下午晚些时候。
主卧里的简茗还没睡醒,照顾她的女佣跌跌撞撞地敲响书房的门,“先生,夫人的呼吸好像不太正常!”
“快叫人安排车,去医院!”
听到消息的司择毅精神一震,又迅冷静下来,大步迈向主卧。
床上的人脸颊通红,紧皱眉头,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他给她穿好外套,把人横抱起来,女佣已经按好电梯,他很快带着人到了车库。
一路上风驰电掣,不过十几分钟,他们到达医院。
早有准备的医生把她推进急救病房,司择毅作为家属只能在外面等着。
医院里永远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鼻腔里的味道让他觉得心慌,他看着面前冰冷彻骨的墙壁,心里着急上火得很。
最近有人因为席卷全球的甲型流感丧命的新闻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