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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等不到的人（第2页）

季笙明白的也不是梦道，而是有无。p>

真空妙有，归根到底是有无。p>

庄子是才，所以他从太上的有无参悟出有无之间的梦道。p>

庄周梦蝶，蝴蝶是一场大梦，庄周也是一场大梦，物便是我，我便是物。p>

但这不是大叔想要的。p>

大叔没有将世界化为他的梦。p>

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怨新欢。p>

这是庄周的选择，而不是大叔的选择。p>

季笙往四季山庄走去，见到季山，她深深一拜，道“我不是你老人家的孙女，我是季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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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山有些不明白，但季笙完就走了。p>

没有过季寥的四季山庄，也不是她季笙的家。p>

她可以活在过去，但不能活在回忆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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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再度开业。p>

季笙回来了。p>

顾葳蕤道“你这次回来似乎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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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道“明白了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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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葳蕤微笑道“要和我分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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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便一一道来。p>

顾葳蕤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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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道“我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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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补充了一句道“即使他回来，我也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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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葳蕤轻声道“虽然我会难过，但你做你想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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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点零头。p>

从酒馆的杂物房里，季笙取出一盏灭聊灯。p>

灯芯没了，灯油也无。p>

但灯亮了。p>

这盏灯曾是青帝用来照亮黄泉路的灯，现在照亮的却是季笙的过去。p>

独属于她的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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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里云霞雕色，大地中草木贲华。一条宽广的河流滋养着高山、平原，以及途经一切地方的生灵。p>

麋鹿成群的在河边饮水，野牛兴起的在河中吼剑p>

一位清纯俏丽的少女的影子从河水里呈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