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带上公堂,衙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杨袭古在公堂上四平八稳地坐着,铁面无私的样子,“扰乱街上秩序,阻挡官道,依唐律先杖责二十大板。来人行刑!”
衙役按着令蕊和额尔烈准备打板子,令蕊和额尔烈使劲力气反抗。
“住手!”
李潇然头上束着高高的冠,一身玄色窄袖束腰长袍,款款走来。
杨袭古起身行礼,李潇然摆手示意他免礼,然后说:“容本王问两位大夫几句话。”
“王爷请便。”
衙役松开了令蕊和额尔烈,把令蕊带到后堂单独问话。
李潇然走过来问:“你也姓萧,萧钦涵是你什么人?”
令蕊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回答:“不认识,五百年前是一家吧!”
李潇然浅笑说:“是吗?你来都护府到底想做什么?”
令蕊转过脸,皮笑肉不笑说:“我就是个大夫,我缺银子花,所以就来了。”
李潇然板起脸来逗她说:“那你怕不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令蕊抿着嘴,说:“王爷您洪福齐天,我跟着沾光,哪会那么容易死!”
“你武功不错,不如跟着我去打楼兰军营如何?”
令蕊脸色忽然一阵白,不自觉紧张起来,“王爷,我就行医赚点小钱买点衣服胭脂水粉,您就饶了我吧!我怕死!”
李潇然不依不饶,问道:“刚才那个男的跟你怎么回事?他说你是他逃跑的小妾。”
令蕊辩解:“胡说,我给他治病没治好,他要讹我。”
王庆把额尔烈带过来,问道:“你是何人?从实招来,你拦截萧大夫所为何事?”
额尔烈也不想暴露身份惹事,于是道:“我就是个商人,她是我看中的女子,她答应给我做小妾,又逃跑了。”
“我何时答应了你,契约何在?可有人证物证?”
“我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做证个鬼!你的人自然为你说话,你分明是有隐疾,我没能治好你,你就讹我,逼良为妾,天理难容!”
额尔烈愣了一下,争辩道:“我有什么隐疾,你信口开河的本事越来越大了。萧令蕊,咱们索性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