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然终于忍不住笑了,说:“本王有这么可怕吗?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令蕊回答:“街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不信你可以去街上听一听。要不是元忠伯伯诓我,我也不会来,你们中原人太会骗人了,我以后再也不听他的话。”
李潇然问:“你膝盖疼不疼?这地面那么硬,你跪得那么重。”
令蕊点点头回答:“疼。”
李潇然扶她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的眉眼,温和地说:“本王不会杀你的,杀了你谁来给本王疗毒。”
话虽如此,可只要一想起父兄还在军营,令蕊就惴惴不安,生怕行差踏错,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毕竟关心则乱,那是自己最亲的人。
令蕊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膝盖,李潇然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禁嘴角翘起,心里的那根弦又被人撩拨了一下。
李潇然安慰她说:“以后施针还是你来吧,可别再笨手笨脚误伤本王了。若是再出差错,本王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令蕊不敢抬头,羞得满脸通红说:“我是药师,把脉施针是苒苒的强项。”
“你们两个如此年轻,这是打量着轮流拿本王练手吧?”
“没有!绝无此意!”
令蕊一口回绝,诋毁自己可以,但不能贬低苒苒。
“你让本王喝葡萄果浆是怎么回事?”
“王爷毒吐血,多食葡萄有益,葡萄果浆可比药好喝多了,不是吗?”
令蕊眉毛一挑,望着李潇然说道。
李潇然浅笑,“味道是不错。你回去休息,明日再来看诊。”
“是”
。令蕊起身行礼,连忙大步跑回自己的住处。
王庆问道:“王爷,那萧大夫用葡萄果浆糊弄您,您为何不生气?”
李潇然冷笑一声,“那葡萄是哪里来的?途经牢房的庭院里摘的,嘱咐牢房放松些,看他们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次日午后,令蕊给李潇然看诊,看着他睡下她又去了牢房。看到她去了牢房,王庆就放心了,还支开了守卫让她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