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又得意道:“龙阳大长公主殿下可了不起了,年轻时可是锄强扶弱的女侠呢。”
另一人立马也是傲然道:“还不止呢,我听说当年草原之国与我朝相战,幸亏有龙阳大长公主殿下挺身而出,这才大败来犯之敌,之后更是自愿嫁入草原和亲,这才换来边境数十年的安宁。”
还有一人感叹道:“龙阳大长公主殿下可真是女中豪杰,在世菩萨啊!”
王云飞二人听了一会,也大概明白了什么。原来这轿子里坐着的乃是什么龙阳大长公主,而这龙阳大长公主似乎是极为了不得的女子。
二人本就极为敬佩那种了不得的侠义之人,尤其是像龙阳大长公主这等大义凛然的豪情女子,更是令得二人佩服的五股投地。
这时又有一人道:“龙阳大长公主殿下自从嫁入草原和亲后,此后便难得回中原一趟,龙阳大长公主殿下乃沐阳王的亲姐姐,我听说三天后便是沐阳王六十大寿,想必龙阳大长公主殿下这次回来是为了给沐阳王庆贺吧。”
另一人哀叹道:“唉,你们说龙阳大长公主殿下这般了不得的奇女子,她弟弟沐阳王怎就偏偏是这般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呢?”
刚才说话之人见这人当街说沐阳王的不是,担心他闯祸,急忙提醒他不可如此,但那人似乎是触及心中伤痛般,竟浑然不惧道:“怕什么?我早已被沐阳王那狗贼害的家破人亡,还有什么好怕的?”
“还有你、你、你……”
他一连连指数人,愤愤道,“你们哪一个没被沐阳王迫害过?”
“就说你张举人,”
他指着一位举人模样的男子怒道,“你本只是一落魄穷酸秀才,后来你娶了翠花为妻,你妻子翠花不但貌美如花,更是织布卖钱供你读书,可谓世间少有的贤惠妻子,有一次她在街上被沐阳王无意撞见,沐阳王那老儿贪图你妻子容貌,竟将她带回家中施暴,你妻子不甘受辱,又觉得对不住你,当天夜里便跳河自尽,可你呢?”
他大喝一声,指着那张举人怒道:“你妻子死后,可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不但不思报仇,更是为了考取公明而不惜往沐阳王府门下钻。”
那张举人被他说的脸色一阵通红,似是也有愧于心,恨声道:“是是是,是我没用,是我对不住翠花,我该死,我该死……”
说完跌跌撞撞跑走。
那人气上心头,声音也越来越大,大声道:“强抢民女,霸占他人田产,挤兑同僚,迫害忠臣,那沐阳老儿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没做过?”
“其实这些你们都知道,但你们呢?你们明明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知道忍气吞声……”
众人见他越说越起劲,心里有些害怕,都悄悄远离了他,只是这人却浑然不觉般,仍在那里无休无止的说个不停。
“是谁在说王爷坏话?”
忽在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路之上连推数人。众人一看清这群所来之人后,皆是敢怒不敢言,只得赶忙后退。
来人正是之前在客栈前去对付王云飞的马总管一行人。
王云飞没想到这些人竟一路找到了这里,急忙拉着韩凌霜藏身于人群之中,不过马总管等人一时被那男子所吸引住,倒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人。
马总管等人来到那男子面前,一见是他,那之前脖子被王云飞用剑割伤的大汉冷笑道:“我当是谁那么大胆,原来是吴志远吴大人,怎么吴大人莫非是嫌弃我家王爷对你照顾的不够,又出来折腾了不成?”
吴志远见是沐阳王府的人,竟也毫无惧意,像是豁出去一般,大声喝骂道:“曹人建,你这狐假虎威的狗腿子,仗着自己是沐阳王那老儿的走狗便胡作非为,今天被你们撞见算我倒霉,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休想让我说一句求饶的话。”
曹人建见他态度强硬,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既然吴大人如此有种,那我也不用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