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是我的通訊工具。」他糾正,「有什麼隱私不隱私的。」
「……」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我願意和你共享我的生活。
她突然就想問他所謂的出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一直以來溫歲都嚴格遵守著一種所謂的邊界感。她在界限的這頭戰戰兢兢,不敢逾越一步,只是為了成為一個「心理有數」的人。
但是周肆好像就像在告訴她,沒有關係,我不介意你逾越過這條線,我給你足夠的權利在我的地盤上馳騁。
車子行駛到電影院底下的停車場,停得離電梯廳有段距離,車子熄火後四周重被黑暗籠罩,只有排氣管冷靜的聲音在耳邊迴蕩。
無比安靜。
「阿肆,我能問你個問題嘛?」溫歲扭過身,整個人都朝向坐在駕駛座的周肆。
他鬆開安全帶,又俯過身把她的解開,「你說。」
「所以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你要出國麼?」深埋在心中的疑問本以為會艱難開口,沒想到就這樣自然地脫口而出。
他像是已經猜到了她的問題,「我在吃飯的時候已經回答過他們了,我不去。」
溫歲沒有接口,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靜靜地等著他後面的話。
雖然相處的不久,但是她可以自信地說出他們之間有奇妙的默契,兩個人之間有一種磁場,即使一方沒有開口,另一方也可以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我的家裡,」周肆淡淡地開口,「比較想讓我大學畢業以後就出國繼續深造。」
「大概就是拿一個金光閃閃的學歷,然後名正言順地作為高材生回來。」
「那個學校很好,那個專業也很牛逼,可是它不是我想要的,它就沒有意義。」
「我不準備這麼幹。」
家裡有皇位要繼承,所以要他出國鍍金,拿個牛逼的學歷,順利回家繼承皇位。
雖然他說的比較隱晦,但溫歲幾乎可以替他把剩下的話補全。
從他騎三萬多的自行車,開八百多萬的庫里南出現的時候就可以知道周肆家裡不同尋常,只是那時候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也就沒有在意。
她沒有釣凱子的心思,即使他倆結婚,他有沒有錢也和她沒一毛錢關係。
反正協議結婚罷了,過兩年總是要離的。
但是現在,好像不能這麼隨便了?
溫歲不知道要怎麼繼續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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