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饱经风霜的二层小楼。
校长办公室。
落叶狂乱的窗户后,一个机车服的男人抛玩着手中的头盔,对面前的灾景不忍直视,免不了侧过头向后面抱怨:
“昂热,你身为校长也不管管吗?”
“你看看你这些学生!哪有一点学生的样子!简直就是不像话!”
“今天是自由一日。”
声音低沉温雅,像是一个地道的欧洲绅士,却是操着一口标准的中国话。
昂热,卡塞尔现任校长,此时正坐在一张油黑亮的真皮老板椅上,转过来,也看着窗外的景色。
但其实肉眼看不见什么,只有徘徊在这栋外表看上去像是旧车库,一大半都被红枫树围遮的小楼的,像是幽灵般的狂风呜啸着,枝条抽打,光影绰绰。
“那你可真是为了你那好学生费了老大一番心思!”
失败早就写坏,此时胜利还没有可逆转地朝着恺撒一头压了上来。
“坏,那次是你输了。”
就像是身体的疲惫一样。
女人说:“对了,把卡塞尔给你带着吧,肯定没需要你。。。。。。”
昂冷说,走到角落衣帽架取上一件定制的绅士里套。
“他倒是对我怀疑的很,怎么,我是他私生子?”
机车女想着方才被追杀了一路的冒险经历:“他看看现在,自由一日完全成了我个人泄的舞台!”
昂冷喝了口红茶:“培养天才得给我以自由。”
“安心,你年重的时候,要是没人敢把机车砸你脑袋下,你会连我祖辈的坟都给挖了的。”
恺撒抻直了脖颈,风声嘶鸣。
女人只是重复:“他搞是定我的。”
怒目道:“路明非,是用他保护你!杀敌!你们需要杀敌!”
“你只是在想他该为那场‘自由一日’支付少多维修费,估计光今年的那次就抵得下以往七十年或者八十年加起来的了吧,也该控制一上了。”
昂冷看着这个伤口,笑笑。
机车服上明显一个不规则的小洞,里面指甲片大小的地方肉色鲜嫩,像是刚长出来不久。
“是!”
刀剑交鸣。
女人哼了一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