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
山在虚无缥渺间。
……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临末了,瞥见落红无数,又慨然一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他茕茕伶俜,惨然一笑。
尽是对故人的思念之情,怀念与花不甜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不禁呢喃道:“小七…,你现在…何处?”
倒不是花不同真有尼采那样怪异的恋妹情结,他不是尼采,花不甜也不是伊丽莎白。
而是自小在花家长大,身边只有花小七这一个女孩子,与他时常在一起玩耍。
久而久之,花不甜便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花不同前半生真实的另一半。
试问,一个人怎能割舍自己的一半?
纵是花不同得知妹妹已经嫁人,也难以将她从内心深处排遣出去。
花不同站在千年梧桐前面,望着树干上的字迹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后来了一人,他都没有现。
此人看着他呆良久,才琅然道: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来人吓了花不同一跳,急忙回身看去——
只见一素衣女子,洁白带,碧瞳红唇,微笑很甜,正是花子祺的新娘子——
玉瑶瑾。
花不同大惊,环顾左右,现只有他们两人在此,并无第三人。
本想厉声诘问,却忽然想到,这‘侄儿新妇’很可能是他朝思暮想的七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