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长可是直男!
€€
忏悔室里的顾朝年对外面生的事一无所知,他自以为安全地挂了电话。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秒门被砰地关上。
他转头看到6峋,丝毫不拿对方当外人:“还有没有新的书?”
他甚至挑三拣四起来:“刚才那本就很好,也不知道策划从哪儿翻来的,不记得海棠有这本啊,你给我选本类似的吧,不要合奸不要路人攻。”
“也不要史莱姆。”
顾朝年拿出选妃的态度选书,没感受到空气骤然冷了下去,充满了风暴来临前的气息。
6峋将少年手上那本书扔到垃圾桶,声音裹着凛冽的颗粒感:“顾朝年,你以为风纪委拿你没办法?”
“听好了。”
6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要么把6宵供出来,要么从这儿趴着出去!”
6宵你弟弟好野。
顾朝年很想问问是因为什么趴着出去,然而这该死的体质,令他被6峋捏住下巴那刻€€€€
身体不受控制颤栗起来,仿佛被猛烈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刺激,他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6峋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不耐烦般闭了闭眼:“别叫。”
随着对方力气的加重,刺激感更强烈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理智告诉他应该认怂,再搞下去他要社死了。
或者说已经社死了。
但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望着那张和6宵一模一样的脸,忍不住皮一下:“你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上次6宵给他按摩的时候,无论他叫得有多羞耻,连教室外的周炀都以为他们在干不可描述的事情。
实际上他们真在按摩。
顾朝年这句话只是在客观描述,两兄弟的性格差太多了,一个太浪,一个太野。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捏住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炙热的空气簌地凉了下去,电流的麻感也消失了,可他并没有感到高兴。
因为眼前的6峋如同变了个人。
之前的6峋尽管不近人情,眼里始终透着理性,如今的6峋缓缓解开袖扣,面无表情盯着他,散着极为危险的气味,仿佛被引燃的炸药桶。
这可是在学校啊。
顾朝年努力安慰自己,6峋应该不敢做什么的。
再想想这可是狗血游戏啊,生什么好像都不奇怪呢。
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6峋看了看周围,像在寻找趁手的工具。
顾朝年善意提醒:“应该没有趁手的东西。”
不知道是他的提醒起作用了,还是6峋懒得找了,对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