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延观察半晌,找到了唯一可能的答案:这只omega还没经历过真正的潮热期。
等他知道这样随意地在a1pha面前舒展信息素是多么危险的事€€€€
傅宗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没有再想下去。
光线朦胧,omega的脸庞柔和而美丽。
低垂的眼睫乌黑弯翘,眸底水光滟滟,因为睡饱了,脸颊都透着健康的粉润。
“黄桃吧。”
傅宗延接过罐头。
和他巴掌一样大的罐头。
omega吃一罐能顶饱,对a1pha来说,不过是餐后甜点。
吃完罐头,温楚给傅宗延检查了下他肩头和后背的伤口。
“裂开了……”
蜿蜒的血迹干涸不少,仿生皮撕扯得七七八八。
傅宗延:“……嗯。”
“你睡觉的时候还在使劲吗?”
omega不解,拿过新的一管药膏,给a1pha重新涂抹。
傅宗延:我也不想。
他说:“不清楚。”
a1pha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态度也诚恳,好像真的不清楚伤口为何再次裂开。
于是,omega怀疑到了无辜的药膏身上。
“是不是快过期了?”
他在a1pha身后,对着一管药膏认真。
光线一直很昏暗。
傅宗延转头,看着凝神的温楚。
真的是好笑又无语。
“你今年几岁?”
除了名字,傅宗延又有了想要询问的想法。
温楚仔细瞧着上面关于“生物活性”
的大段描述,闻言,头也不抬:“十九了。”
语气还有点骄傲。
毕竟,他已经可以单独出来执行任务了。
傅宗延却想,果然,太小了。
处理完傅宗延的伤口,打了第三剂抗感染的药,温楚点开头顶的全息防护。
和教堂伙伴约定的时间还剩最后的一天一夜。
船湾距离梅尔教堂有段距离,温楚计划提前出,不然就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