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点反应,咱家倒还奇怪呢。……
要是他没点反应,咱家倒还奇怪呢。
这一手,怕是在玩声东击西的花招吧。”
范亨恍然,抚掌笑道:
“王公公说得极是。
那天津卫是锦衣卫的地盘儿,他一头扎进去,无疑在自寻死路。”
这时,刘武道:
“昨日不是刚得了消息么,张升与江宁起了冲突,然后便被杀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他干的,那也只能是他干的。
只要张升身死的消息彻底传入京中,外廷百官那里,必然嚷着要上书弹劾,查办江宁。
呵呵,甭管他玩什么花招儿,只要来了京城,那便是死路一条。”
范亨摇了摇头,道:
“我的刘公公,你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这次江宁的死,全部归因于外廷,你看他们会如何吞吃朝中的大权。
到那个时候,咱们司礼监可讨不到好处,甚至还要被趁势打压。
可要是江宁死在咱们手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刘武听得若有所思:
“所以,咱家要在江宁到京前,抢先除掉江宁,还有刘瑾、谷大用他们。”
“是这个理儿。”
就在这时,一个番子跑了进来。
“督公,最消息。
江宁途经山东时,于半夜靠岸,约莫有五十人下船,拱卫着一辆马车走了旱路,现已经到河间府了。”
范亨不屑道:“看来,是在玩暗度陈仓了。确定他人在马车中么?”
“探马看不真切,但能确定是个极为俊朗的公子哥儿,他身旁还有个俏丽的婢女。”
“那看来不会有假了。
除非江宁像咱们一样,不然如何忍受得了贴身侍婢与其他男子独处一室?”
范亨哈哈大笑,脸上露出无比阴狠的神色。
“传令,即刻派人截杀江宁,不得有误。”
“是。”
番子正要离去,王岳突然半眯着眼睛道:
“等会儿,需做两面功夫。去告诉牟斌,叫他亲自去天津卫看看,迎迎我们江大人的官船。”
河间府边界。
一辆马车正在小路上奔驰,周遭还有几十名骑士护卫。
马车中,两人相对而坐。
一个是姿容绝丽,仪态大方,气质出尘的娇俏侍婢。
另一个则是俊朗不凡,清俊逸的公子哥儿。
可要是细看了,便能现他的面容比无数女子还要貌美,肌肤更是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这两人正是女扮男装,扮作江宁的贺玉瑶,以及郑芳蕊。
她们得了江宁吩咐,乘坐马车走旱路吸引注意。
就在两女俱是闭着眼睛假寐时,马车忽地停了下来。
贺玉瑶睁开眼睛,用男音喝道:“怎么回事?”
马车外一个番子回道:“大人,是巡检衙门,设了卡查走私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