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得好死!”
它没有半点害怕,大义凛然地咒骂道。
“老鹏!谁让你是个榆木脑袋呢?”
他看着它狼狈的样子,不禁说道。
“你说你,做个望月谷谷主,尾巴就翘到天了?你怎么不孝敬孝敬堂主呢?”
“唉!你看这么多年,孝敬堂主一星半点了吗?我早提醒你了!可惜你不明白!”
他假惺惺地看着它。
“嗤!”
鹏叔回头,不解地望了他一眼,对此类小人侧目而视。
在它印象当中,白扬并没有叮嘱过自己,现在却在堂主面前,显示自己工作做得细致。
当然,叮不叮嘱结果都一样,不叮嘱还好,叮嘱,鹏叔说不定也对其不屑一顾。
它生平最痛恨那些靠花花肠子,为自己聚敛钱财的人,所以它当初才会答应与宗门签魂契。
靠跑腿养活一家人,它反而觉得很光荣,这是在自食其力。
“怎么?还不明白?好了!到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他想了想大鹏鸟,曾经如何风光,玄黄宗的天空任它飞。
再看看现在,那身上有些地方竟然连毛都没了,如此丑陋,不禁失望道。
“老鹏!你和你妻子,那只母鹏,可是一样笨啊!你们怎么就不开窍呢?”
“你妻子开完灵禽大会,身体异样,你都没觉醒!你妻子被神弓所伤,险些丧命!这你都没觉醒吗?”
“你笨到这个地步,真不知是怎么做上谷主位置的!唉!”
他指着它的脑袋,痛骂道,仿佛这个脑袋是它现在结局的根源。
仿佛就因为长了这个脑袋,它现在就去戒律司,接受宗门惩罚。
这个脑袋就是万恶之源。
“什么?难道是你?!”
鹏叔调转过头,眼神悲戚,但满眼燃烧着熊熊烈火。
它一把抓住其衣领,尖爪仿佛要把其喉咙刺穿。
“不是因为你!我儿子整天生病!不是你!我妻子不会无辜忍受疼痛之灾!”
“你身为执事,心如蛇蝎!为了一点身外之物,残害无辜!为了得到心仪武器!害死苏森!害死刘逸……”
他的罪状罄竹难书,鹏叔眼里冒出三丈怒火,他要亲手解决了他,为无辜者除害!
“去你的吧!我有那能力害苏森?你高抬我了!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