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胧,你可愿意,与我沈清竹,相伴一生?”
他唤她以名,为彼此的誓言赋予庄重与虔诚。
花月胧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低头却看到彼此都穿着寝衣,忽又破涕为笑,道:“这个情景,好像与求娶不相配,我是不是应该……改天再说uoo27我愿意uoo27?”
“我听到了,我的月胧说,她愿意……”
沈清竹再次拥她入怀,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手了。
花月胧将脑袋埋在他胸膛,呼吸间都能嗅到他身上清浅的白檀香味,“我问你,你为什么……会突然……说,不纳妾只娶我一人……你往日,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她收紧了环在他身后的手,让自己更贴近他。她确确实实担心过这件事,担心沈清竹往后或会纳妾,或会宠幸别的女子,毕竟他是个王爷,还是个无比俊美的王爷,他生在以男性为尊的时代,妻妾于绝大多数男性而言,是身份的象征,那些妻妾作为女性的情感不值一提。
沈清竹微微一笑,下巴枕在她的顶,“那日,你与我说,你来自别的朝代,你先提起的,便是你的朝代一个男子只能娶一个女子。你说,我应不应该听懂你的暗示?”
“我……”
花月胧张了张嘴,稍稍推开沈清竹,“我那时说的是真话,可没有暗示过你。你怎么把我说得那么有心机……”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表达不准确。应该说,月胧将此视为你的朝代与如今最不同之处,我便自作主张地认为,月胧也希望一生伴一人。”
沈清竹特意在“自作主张”
四字上加了重音,一下子逗笑了花月胧。
“终于笑了。”
沈清竹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梨花带雨,无比娇俏,他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很久没有吻过她了,他太怀念这种毫无保留的接触,但仍耐着性子在她唇畔浅吻,不急于进攻,反复试探着对方的温度,适应着对方的节奏。
他过分温和柔软的动作,让花月胧深深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其中,双手亦攀上他的后颈,让彼此更亲密无间。
沈清竹吻着吻着,便弯下身,打横抱起她,因着抱起时颠簸了一下,她差点离开了他的唇,沈清竹便收紧了手,趁机深入与她唇舌交缠。
意乱情迷之中,花月胧已被沈清竹放到了床上,他并未就此停下掠夺,反而十指交缠地,将她的手扣在了枕头两侧,一吻到底,抵死缠绵,直至两人都需要呼吸,才稍微离开了彼此的唇。
花月胧微微睁开水雾迷离的双眼,她当然明白沈清竹想做什么,双颊早已红透,喘着气道:“王爷……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月胧,我答应过你,自此以后,再无欺瞒。”
咫尺距离,沈清竹丹凤眸更显魅惑,似乎在一步一步领着她坠往深渊,“而当下,我真实的想法便是……如梳拢那夜般,一次又一次地要你。可以吗?”
她既然要他坦诚,那他就向她毫无保留地敞开内心的罪与欲,那几近喷薄而出的情欲与爱同样的炽热,仿佛只有双方融为一体之时,他的爱意才能真真正正传递给她。
花月胧紧张地闭上眼,点了点头,耳畔快要被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淹没,她感觉到,随着她的同意,身上的斗篷、寝衣被他轻轻解开,蜻蜓点水般的吻,沿着耳廓、脸颊、颈脖逐渐往下。
他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扩散成另一种刺激,两人的呼吸都越粗重,彼此之间衣物阻隔越来越少……
门外,突然传来飞猴的声音,“报!王爷!刚抓的几个舌头都带到了水牢,可以审讯了!”
花月胧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沈清竹,慌乱地穿好肚兜与寝衣。
沈清竹也随之坐起,整理好衣衫,应了一句“知道了,我随后就来”
,转头亲了亲花月胧的额头,依依不舍道:“乖,先休息,我们……来日方长……”
花月胧摇了摇头,两颊红粉未退,神色已然敛起,认真道:“王爷,我也想去看看。”
“好,先换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