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秀赞同地笑起来,他又低下头,凑在她耳旁道:“不过,没有媳妇儿你的香。”
玉秀的笑僵在脸上,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轰地一声,脸上红得快着火,眼泪都快被他臊下来了。
这人、这人!这臭不要脸的,昨天不顾她的反抗,硬是把七七的晚饭吸空了,还不肯放过她。她觉得实在太羞耻,昨晚还在被子里哭了一小会儿。没想到现在大白天的,周围又有这么多人,他竟又提起来了!
林潜见她好像又要羞哭了,忙将她搂住往人少的地方走,一面小声道:“我说真的,媳妇儿你别生气。”
他自己觉得说的是实话,可是在玉秀听来,这简直是火上浇油,从前没觉,自从成亲后,这人脸皮越厚得没边了,简直没脸没皮的!
她臊得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以后不许碰我!”
林潜惊呆了,“为什么?”
玉秀跺了跺脚,“你说为什么?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不仅抢七七的、抢他的……大白天的,你还要说起来,你羞不羞!”
林潜要是会觉得羞,他就不会做出那种事了,而且还意犹未尽呢。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可是媳妇儿,我说的是实话,你真的好香。”
顿了顿,似在回想,又补充道:“很好吃。”
味道不甜不淡,对他而言正好,就是分量不够多,只垫了他的肚皮s();。
玉秀羞恼得打他,“你、你别说了!”
林潜便停下来,任她捶了两下,眼巴巴道:“媳妇儿,以后真的不能碰你么?”
玉秀自然说的是气话,可眼下也不准备松口,瞪了他一眼,道:“是真的,谁让你乱来!”
林潜有点蔫了,闷声道:“你在我身边,我怕忍不住。”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离你远一点?”
林潜忙摇头,“我还是忍忍吧。”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玉秀忍不住气笑了。
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夜里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一定要折腾到她哭。到了白天,就跟小媳妇儿一样做小伏低了。让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林潜见她笑,忙问道:“媳妇儿,你为什么生气?”
玉秀拧了他一把,恼道:“谁让你乱说话。”
夜里做了也就做了,再过分再羞耻,也没有外人知道。可他大白天的提起来,若是让人听见,她还不得臊死。
林潜微微皱眉,若有所思的模样。原来媳妇儿不是气他昨晚的作为,而是不喜欢他白天说那些话。他便明白了,而且记在心里,以后只做不说。
两人闹了这一会儿,已经不早了,想起一家子人还等着,便抓紧时间雇了辆马车去清平镇,路上又和车夫商量了一下,加了一些银子,让他直接将他们送去李家沟,省得换车麻烦。
两人到达自家小院,夏知荷也在,正抱着七七在院子里散步,见了他俩进门便笑道:“你婆婆刚才还念怎么还没回来呢,我说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玉秀几步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儿子,抱在手中看了又看,低头在他脸蛋上亲了好几口,“娘可想七七了,七七有没有想娘呢。”
夏知荷道:“你可别光顾着自己抱,也给阿潜看看。呦,阿潜这一趟可黑了不少,手上大包小包提着什么呢?”
玉秀便将七七面向林潜,指了指他道:“这是爹爹,小七七记得爹爹么?”
又对她娘道:“武馆正式开张了,他这几天都在太阳底下指导学生呢,所以晒得这么黑。娘,我想着武馆开张也算一件喜事,只是离得远,大家不好去凑热闹,所以买了点干果糕点回来,若有人上门来就给大家分一分,你看怎样?”
夏知荷想了想,对从屋里出来的赵氏道:“二姐,这确实是喜事,只是之前玉秀坐月子,咱们又不懂,都给耽误了。你看这样如何,我家里还有一串鞭炮,咱们拿来放了,若有人上门来问,就将糕点分给大家吃,大伙沾沾喜气,也给武馆带点好兆头。”
赵氏道:“可以,以后阿潜常往县里去,大伙见了不免要问,不如一次说清楚。”
夏知荷便让李大柱回家去拿炮竹。
赵氏看了林潜一眼,道:“你这傻小子,出去一趟就不知道回来了,还不赶紧抱抱你儿子,小心七七不认你。”
林潜便把东西放在石桌上,伸手从玉秀手中接过儿子,五六天不见,这小子看着又白胖了些,整个人就似一个面馒头,脸上一戳一个深窝。
林潜一边戳一边想,喝了我媳妇儿那么多奶水,早晚让你还回来。
七七则是打了个尿颤,因天热没给他包襁褓,所以他舒舒坦坦地撒了他爹一身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