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泾渭分明的表现告诉了受,走捷径没有成功。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简单就能解决。
受甚至怀疑,初恋是不是有点生他的气。
他歇业了一个礼拜,给手充分的休息时间。
醒来时已经有点晚了,初恋不在家中,餐桌上倒有早餐。
简单的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受吃完后,在客厅转了圈,没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
初恋的家明亮又干净,跟他那常年不见光的老破小相比,倒是他家更需要收拾一点。
无事可做,便去读书。
中午的时候初恋给他打电话,说钟点工会上门做饭。
他的手受伤,就尽量不要碰水,等下班后,他回来送他去医院复查。
受听话地说好,没有再推辞。
他说不清楚自己住在初恋家里,到底能挥什么作用,倒像个无事可做的闲人。
晚上初恋回来后,果然送他去了医院。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但烫伤没有那么快好,至少得休息够十天。
回到家中,他们用过阿姨做好的饭后,初恋便去了书房办公。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合居的室友,即没有过于亲近,倒也不至于形如路人。
受昨天已经够厚颜了,于是也不想上前讨嫌。
晚上休息时,初恋过来给他药膏,是涂在后面的。
这回初恋没有主动提出要帮忙,只是把药膏递给受,告诉他怎么用后,便离开了。
受扶着门望着初恋的背影,心想着,初恋果然是生气了吧。
虽然住在同个屋檐下,却没有多少交集。
初恋早出晚归,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
受有时候都在自我怀疑,他为什么还要住在初恋这里。
除了麻烦对方,好像什么也没做好。
这日他觉得手稍微好了点,便去菜市场买了鲜的鱼,打算回来给初恋煲鱼汤喝。
他记得初恋以前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他家煲的鱼汤。
初恋家附近没有菜市场,只有大型的市。
受骑了很久的单车才找到菜市场,好不容易回到家,鱼汤刚熬好,受鼓起勇气主动给初恋打了电话。
初恋接了,受问他回来吃饭吗,初恋那边的环境音很杂乱,有鼓噪的音乐声,他说不回来,有朋友生日。
这时受听到初恋身旁有道女声说:“是谁啊?”
初恋说:“一个朋友。”
受猛地收紧了握住手机的手,却没有意识到那是受伤的那只。
直到剧痛传来,他才恍然地松了力道,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大约是让初恋好好玩的这些话,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站在鱼汤面前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