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叽……”
“喳喳叽……”
红鸟在白素手上挣扎着,惨叫着。
“你不嘣嘣嘣了?”
白素就要伸手去拔它左边翅膀上的最大那根羽毛。
红鸟望着白素,鸟眼里竟然噙着泪,那眼神可怜兮兮的,仿佛在祈求白素手下留情。
白素从小接受严格的训练,执行任务也是十年有余,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就是没见过鸟流泪。
“我看你不是一般的鸟,你听得懂人话吧?”
白素盯着红鸟。
红鸟也盯着白素,那泪水溢出了眼眶。
“不拔你的大羽毛也可以,只是今后你要听我话,要为我所用。”
红鸟想挣脱白素的束缚,白素手上的劲儿小了些。
红鸟把头伸出来,用尖嘴去轻啄白素的手心。
白素感到右手手心流血了,左手一用劲,刚才被拔毛的翅膀就流血了。
红鸟翅膀上的血滴到白素手心上,一人一鸟的血混在了一起。
一会儿,那些血都被白素的手心上的伤口吸收了。
这时,白素大脑里出现了一些陌生的画面:
一头似人似兽还似鸟的怪物,被很多人围困在一个山洞。
突然,山洞外人声嘈杂。一会儿,就听到各种惨叫。
从洞外飞进去一只巨鸟,那鸟就驮着洞中的怪物,一下飞出了山洞。
巨鸟驮着怪物,飞了很久很久,直到它飞不动了,它才停靠在一座山上。
巨鸟歇了一会儿,又驮着怪物飞。
巨鸟一直把怪物带到一座雪山上。
雪山上有一处地方没有雪,还长着一些花草。
巨鸟把怪物安顿好,却一头撞死在雪山上。
怪物守着巨鸟的尸体,守了不知有多久。
后来,怪物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有九个鸟头,那些头有的大有的小。
孩子的身体是人的身体,脚却是一对大的鸟脚。
怪物生了孩子,也撞死在了雪山上。
这些孩子有九个脑袋,它们虽然是鸟的脑袋,却有人的思维。它们常常因为意见不统一,所以撞得头破血流。
后来,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把它们带去教化,还教了它们怎么生存。
说如果有一天遇到有人把它们打败,它们就只能留下一个跟着那个人。
但在跟着那个人以前,一定要想办法让它的血和那个人的血溶解,能溶解则认主跟随,且有一次变化鸟毛颜色的机会。
如果血不能溶解,那就选择自亡。
血溶解后,根据主人的指令,可以变大变小。
白素摇了摇头,摇走了那些画面。
原来,这红鸟还真是九头鸟剥离出来的!
“娘亲,你怎么了?”
小男孩拉了拉白素的衣襟。
白素看着他,说:“小屁孩,想不想要宠物?”
“娘亲,什么是宠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