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与闻想了想,如实道:“挺烦的,想马上回家。”
“以前你巴不得在我们局打地铺,”
张仁成感慨,重新打量起6与闻,“不错,是成熟了不少,这身材练过?”
“一段时间没练,之前练的都没了。”
6与闻唏嘘道。
“多练练,张叔很纳闷电视上没看到你结婚的新闻,是没结还是结了没请张叔喝喜酒?”
6与闻忍不住笑,“还没结,摆酒那天一定请您来。”
“听你这口气,有结婚对象了?”
张仁成掏出一支烟,照例不抽,只放在鼻子下嗅,“有对象还查方雨的案子,你对象不会吃醋?”
6与闻放松了身体,靠着座椅道:“张叔,这么多年了,您还要劝我?”
“不劝你哪天看着你和另一个孩子一样,也被车撞死?”
“李惟的死不是意外对吗?”
6与闻倏然变了脸色,“你们查得怎么样了?凶手有眉目了吗?”
“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没说,把我和李惟从认识到合作问了个遍,见了几次聊了什么全都问了,我却连李惟案子的进展都不知道。”
6与闻十分泄气。
张仁成放下手里的烟,“你和李惟合作,你们查出来什么没有?”
“没查到有用的,您应该清楚两桩案子过去很多年,我们能收集到的信息很少。”
张仁成审视的目光看着6与闻,“我还是想不明白,方雨的案子和别人的案子,你从哪看出有关联?你为什么会找到李惟和他合作?”
“我刚才说了,李惟哥哥李乐出事那晚的酒吧,我和方雨也在,那个案子上了新闻,我看过留下了印象。所以在认识李惟之前,我就知道李乐的案子。”
“我在方雨出事大概半年后,想起这个案子,去了一趟那间酒吧,我想通过对比类似的案子,找出有哪些细节或者我没注意的点,是我在方雨的案子上忽略了的。”
“结果真让我找出那间酒吧的问题,但是当年我查不出更多,一年半前,我再去那间酒吧,那天是李乐的忌日,李惟在门口烧纸,我跟他是这样认识的,接触几次后决定要合作。”
6与闻说完,张仁成足足有几分钟没吭声,好半晌他终于说道:“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调查。”
“没有不信,您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您。”
6与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