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
这人动作这么迅的吗?
她刚想到这件事跟钱县令有关,秦止就把人抓了。
最可恶的是,她一下午在外面走访,秦止端坐钓鱼台,他是从何处得知的?
还是说,他早就知道那个钱县令有问题?
祁熹招呼了计都一声,走到马棚牵着自己的小毛驴就往县衙赶。
二人匆忙赶到县衙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祁熹现,秦止无论走到哪,黑甲侍卫都会将那个地方临时征用,而黑甲侍卫往那一站,空气立马变得肃穆。
一如他们的主子。
好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雕塑,毫无感情的打工人。
秦止高坐堂上,堂下,钱县令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秦止淡淡的扫了祁熹一眼:“等你抓人,犯人孩子都生三代了。”
祁熹:“……”
姓钱的是什么玩意变的,半天生三代?
“大人不是说这个案子交给我的吗?”
即将到手的成果被人截了胡。
祁熹心里不爽。
这要是放到后世,秦止这样的官场做派能被人喷死!
秦止没有搭理祁熹的追问,乜着堂下死狗一样的钱县令:“泼盐水。”
祁熹往旁边挪了挪。
姓钱的已经被折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这要是再泼上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