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疼不疼?”
祁熹扭头,看着朱淮。
朱淮仿若大梦初醒,惨白的面色瞬间红到耳朵尖儿。
他倏地别过头:“多谢姑娘,在下无事。”
祁熹最见不得人隐忍,轻轻的将他手臂放回去,叹了口气:“现在觉得没事,等会儿出了水泡就知道疼了,我还有事,你别忘了敷药啊!”
她就像一阵风,吹进了封存的院子,又像一阵风,飘然若远。
朱淮语气急切:“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祁熹顿步,转身:“我姓祁名熹,”
想了想,祁熹问,“你知道侯府的厨房在哪吗?”
朱淮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指了一个方向。
祁熹了然,道谢后转身欲走。
朱淮提高语调,语很急:“敢问祁姑娘,是哪个熹字?”
祁熹急着救她的驴,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晨光熹微的熹!”
话落,人闪身出了院子。
院门合上。
院子重新恢复死寂。
朱淮咀嚼着那句:“晨光熹微……”
如晨光,如熹微。
祁熹有了方位后,便朝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侯府的下人多,厨房大。
厨子擅长精致菜肴,宰杀活驴却是没有干过。
很多时候,小侯爷的话比老侯爷的好使。
小侯爷了话,府上人只得去外面请专门宰杀家畜的屠夫。
毛驴被拴在一旁的空地上,后厨的丫鬟婆子正在挑水烧水,做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