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不是我跟你吹牛批,真的帅!
旁边似乎有他的朋友路过,我听到他那薄薄的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说了一句:“没事我自己处理。”
于是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你特么有钱就算了……你还长、长得弄、弄求乖,长得乖就算了,你还说话当唱、嗝……唱歌。”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dJ似乎是在换歌,经历了短暂的一个空白。
震耳欲聋的歌声又响起来,他凑到了我的耳边,我感觉耳垂的软肉被刚才的那两片唇摩擦着。
“老子要带你个瓜娃子回、家。”
回家?
“我、我有家啊?”
我同时打着哭嗝和酒嗝。
那人放开了我的头,我歪到了沙上。
不得不说,真皮的,舒服惨了!
没过几秒我就脱离了沙,感到身体悬空。
我抓住的那个人把我横着抱了起来!
tf?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还活着不需要进棺材啊喂!
“我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回去养你在爪子?”
酒喝多了,又哭累了,我的声音绵绵的。
那人听了我的话果然顿住了。
“你有孩子了?”
他问我。
我有个锤子的娃儿生出来跟我一样跳咋子干?
“我那洞洞头的一窝子老鼠和蟑螂等到起啊——”
他这么一问又勾起了我的伤心,“我个人都吃求不饱还带一堆娃儿咋个找得到对象嘛——”
抱着我的手抖了抖,连带着那人的胸腔震了几下。
我感觉到他笑得很欢。
“你在笑个锤子啊——”
我哭喊着,捶着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他的肩更痛还是我的手更痛。
这个龟儿子全身都这么硬石头整的啊?
“不笑了不笑了,那是你的朋友啊?”
那人抱着我转了个身子,让我对着沙上横七竖八的两个人。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
我还没唱完,他颠了我一下把我的热情打断了。
“别唱了。”
那要得嘛。
他的声音好温柔哦。
我累了,闭上眼睛,双手吊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上。
我知道他在带我走。
那行吧,他有钱,长得帅,声音好听。
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只要不是我辈子都不想回去的出租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