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很快又接着说“但他应该没有这么严重。”
毕竟他只是滑倒摔了一跤,有可能会造成肋骨骨折,但应该不会伤及内脏。且看他刚才的状态,也并没有糟糕那个程度。
阮溪轻轻吸口气,“那只能注意休息,让骨自行愈合了。”
对山的人来说,去大城市看病几乎是不可能的。出山本地的镇上或者县上去看,也没什么太大意义,镇上和县上的医疗条件也都很差,治不出什么。
周雪云点点道“没事再用热毛巾敷一敷,饮食要清淡,吃点容易消化的。他年纪大了,骨生长愈合会需要非常长的时间。”
阮溪冲她点,忙从身上掏钱,打算把药钱给她。
周雪云自然没有收钱,的时候凌爻“爻爻,你回不回去”
凌爻直接把药箱递给周雪云,跟她说“我再在这呆会吧。”
周雪云就知道他要留下来,是便自己背着药箱了。
老裁缝躺在屋休息,阮溪阮洁和凌爻怕打扰他,是坐在院子晒太阳。
阮溪像个老太奶奶一样躺在摇椅上,阮洁和凌爻则坐在旁边板凳上,三人面又放个高一些的凳子,上面放一白瓷碟子,面装着瓜子和花生。
大年初一的上午半时间,三个人便就这样晒着太阳磕着瓜子吃着花生唠着嗑。
隔个一会阮溪会从摇椅上站起来,去屋看看老裁缝有没有在睡觉。如果他不在睡觉的话,便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喝个水吃点东西什么的。
老裁缝说要上厕所,阮溪便和凌爻一起心扶他起来出去。
为伤的是上半边身子上的骨,腿脚倒是没受影响。老裁缝下床的时候心着,不让上半身有大幅度的动作,忍着胸口的疼,上个厕所是可以的。
上完厕所后依旧躺着,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哼哼上几声。
休息得精神恢复了些许,他虚着声音说“这一年怕是不顺。”
这才刚刚新年第一,他早上一起来就摔个跟伤了骨,感觉起来就不是个好兆。都没开始体验新年的新气象呢,这就直接卧床不起了。
阮溪不迷信但也不爱听这话,只说“师父,这年可不兴迷信啊。”
老裁缝哼哼两声,“我都躺这了,谁能把我抓去批判不成”
阮溪看他说话这状态,觉得他伤得应该是不严重。
但她也没有离开裁缝铺,是留下来照看了老裁缝一整,一直照看晚上睡觉,在凌爻的帮助下帮他洗漱一番,她才锁上他的门,从他回去。
她和凌爻两个人在裁缝铺呆了一整,却没让阮洁也留在这。
为了让刘杏花放心,中午的时候阮溪就让阮洁回去了。
初一的晚上没有月亮,从老裁缝出来,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阮溪锁了院门转身,眨眨眼睛现什么也看不见,是伸出脚慢慢往蹚。
凌爻看着她这样,笑一下冲她伸出手“我牵着你吧。”
阮溪都看不清他的脸,在暗夜中眨眨眼“你能看清楚吗”
凌爻点道“稍微能看得见一些。”
来的时候没有带手电筒,是阮溪只好伸出手去,搭凌爻的手上。
然后两个人便就和上次去公社一样,手拉手摸着山路往回。
凌爻牵着阮溪往,不断给她报脚下的路况。
阮溪忍不住笑,觉得他像导航。
不过他导得确实挺好的,一路上没让她打过一个磕绊。
然后两人在半道上的时候,看迎面扫过来一圈手电筒的光芒。
阮溪和凌爻被光线刺得下意识眯起眼,等光线落地上才现来的人是阮长生。
阮长生拿着手电筒近,一打眼就看了两个朋友手拉手。
他下意识清清嗓子,瞬间觉得自己混得不如这个呆子。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