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看着他出来,“怀念我吗”
凌爻看着她,点头道“确实大部分都是你,没有你的时候好像没么可怀念的。”
阮溪仍是着“还好是在一起了,不然你不得怀念我一辈子”
凌爻把她的手捏进手心里,“嗯,还好又遇到了。”
火车一站一站往前走,到达天凤镇的时候是傍晚时分。
坐火车过折磨人,阮溪和凌爻然没有立即便往山里去。他俩去招待所放下行李梳洗一把,然后出来在镇上逛了逛,看了看这个记忆的小镇子。
和十几年前比起来,天凤镇几乎没有么大模上的变化,差不多还是原来的那个子,只是变得更为破旧了,且街上的人变少了。
人少然是为这个年代外出打工成了热潮,年轻人在乡下挣不到钱,所以全部都外出打工挣钱去了,留在家里的多是些人和孩子。
小镇不大,逛完一圈也用不了多久。
阮溪和凌爻逛完,最后在一个面摊上坐下来,点了两碗担担面。
等着面摊板上面的时候,阮溪着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来镇上给师父打酒那一回,到了这里也是吃了一碗担担面,我还记得你说己不能吃辣。”
凌爻记得比她清楚,她当时还掐了他的脸,说他嫩死了。
也是那时候,他说有机会带她去他家看一看。
在想起来简直恍如隔世,那时候他完全没想过己能离开凤鸣山回去城里,也没有想过真能带阮溪去他家看一看。
更没想到后来世变迁,做过的所有美梦全都成真了。
他回阮溪说“在已经很能吃辣了。”
且是,无辣不欢。
两人聊着天在面摊边吃完面,本来打算回去招待所休息,结果又意外得知天凤学的操场上今晚放电影。于是两人调转了方向,去了天凤学。
在大家看电影的热情没有七十年代那时候那么足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十四五年,时代在展,镇上已经有人家买了电视机了。
阮溪和凌爻对电影本然也没有多少的热情,只是怀念以前,于是站在人群后面凑热闹。看电影是次要的,看着电影在一起怀想过去才是主要的。
说起当时他们跑到镇上那晚刚好碰上看电影,两个人来晚了爬到后面的槐树上去看。阮溪为走了两天山路累,直接抱着树睡着了。
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阮溪看着凌爻问“那晚是你一直在树上扶着我,所以我才没掉下去你还把手一直垫在我的脸下面”
凌爻冲她点头,音轻“嗯。”
阮溪看着他眨眨眼道“哇,小小年纪那么暖,真是没白疼你啊。”
凌爻出来,“谢谢姐姐那时候疼我。”
听到这话,阮溪也忍不住出来,嘴上说“可你一天也没把我当姐姐,是不是那时候对我有么不单纯的心思了,是不是”
为他是小孩模,当时年龄又实在小,所以她从来都没多想过。她把他当弟弟当朋友,手拉手肩靠肩的,也当成是小孩子间最平常的行为。
在再回头想一想的话,十三四岁的男生女生,已经有那方面心思了。
凌爻看看她,片刻道“可以说是吗”
阮溪抿住嘴唇忍一会,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胳膊,“我知道表面上一副乖宝宝的子,单纯温顺又可爱,其实心里想法多得很”
凌爻被她掐得疼,着把她的手拿下来捏住,接话道“也没有很多,很简单的一个想法,喜欢你,想每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很开心。”
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在听到他毫不加修饰说这些话,阮溪还是会觉得心里有甜滋滋的感觉。为她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内心的。
两人这牵着手往前走,吹着小镇的晚风,偶尔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阮溪和凌爻在镇上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在镇上吃了早饭,然后便拎着行李箱往山里去了。走上那条他们全都熟悉的山路,去往记忆的金冠村。
这些年在城里一直忙学习忙工作,锻炼的时间不多,所以一段山路走下来,阮溪感觉比以前回来的时候要累,没有以前爬山那么轻松了。
她跟凌爻说“我是时间长没爬山了,还是年龄上来了。”
凌爻看着她,“我背你一段。”
阮溪直接冲他摆摆手,“那倒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