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外加3个方杯子被酒保放到了吧台上,还有一小盘坚果当做下酒菜。
“洪涛,她们是卢萨丽和金斯利,南非外交官的孩子,咱们能不能请她们喝一杯?酒钱我出。”
凯蒂没端起酒杯,而是把脑袋从姐姐胸前钻过来问洪涛。
“嘿,兄弟,再给我拿两个杯子,谢啦啊。”
洪涛到没那么小气,小黑妞虽然长的不漂亮,但是漂亮不漂亮和洪涛有毛关系啊。
“来,干杯,为亚非拉人民大团结干杯。”
洪涛也不管她们听得懂听不懂什么叫亚非拉,率先一口干了杯中酒。
第二杯酒还没倒上,4个小妞就开始酒精挥了,纷纷跳下吧凳,就在酒吧前面围成一个小圈跳了起来。此时小舞台上正是一位胖胖的黑人在献唱,洪涛只听明白了几个词,大概和毒品有关,估计又是浪子回头金不换那一套,虽然听不太懂,但是节奏感很强,尤其那位穿着吊带背心打鼓的粗壮女汉子,那架子鼓打得真是疯狂。
洪涛没有跟着她们去跳舞,不是他不想跳,而是真心没长这个细胞,当年霹雳舞流行的时候多火爆啊,在学校里谁不会跳几下,可是洪涛就是不会,这让他非常郁闷,哪怕在后世经历了无数次歌厅、夜总会的熏陶,他也就停留在勉强跳个四步的水平上,这是天生短板。
艾琳刚开始还拉了洪涛几次,但是没强求,估计是看出来洪涛要不就是真不会跳舞,要不就是真不想跳舞,反正老外这个习惯比较好,不去勉强一个人干他不愿意干的事情,于是洪涛就成了看管包包、衣服的后勤人员,靠在吧台上四处踅摸别人的大腿和事业线。
去过迪厅的人都应该知道,哪里的音乐非常震撼,而且为了提高这种震撼感,调音师往往把中低频调的偏高一些,如果再赶上场地里用的是美国音箱,那种硬邦邦的低频鼓点会像一把锤子,一下一下的袭击着你的身体。但是这种感觉在你跳舞的时候并不明显,你甚至希望声音再大点,可是你要干巴巴的坐在那里,你完了,那个吵啊,刚吃饱饭的胃随着鼓点一缩一缩的。
4个女孩青春靓丽,激情四射,很快就射来3个白人小伙,于是4个人变成了7个人,再然后就变成了1o个人。。。当洪涛喝完第3杯酒时,身后已经是一大片人在疯狂的扭动了。
“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洪涛点上一根烟,无聊的看着酒保在调酒,想分散一下注意力,让自己的胃好受一点。
“嘿,哥们。。。儿,怎么不去跳舞。”
洪涛都不用转身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和山姆一样的坚持学习燕京话并小有成就的外国友人。
“。。。。。。”
身边站着一位高高瘦瘦的白人小伙,个头得有1米9了,正抓着一瓶啤酒看着洪涛。
“哦,我叫唐尼,刚才在门口和凯蒂认识的,我看见你和她们是一起来的。”
小伙子看到洪涛盯着他没说话,赶紧自我接受了一下。
“你好,我不太会跳舞,所以你们去玩吧。”
洪涛都不用仔细琢磨,就知道这块料找自己要说什么,但是人家态度那么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我可以坐这里歇会吗?你是她们的朋友或者同学?”
唐尼没等洪涛同意,就一屁股在艾琳的位置上。
“哦,我是他们的叔叔,他父亲是我朋友。”
洪涛就知道这孙子没憋好屁,准是来打探艾琳姐妹的情况的。
“叔叔?你们的年龄。。。”
唐尼对于洪涛的这个回答太意外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辈份。。。听说过辈份这个词没有,你来中国几年了?”
扯淡和忽悠人是洪涛的本职工作,反客为主更是职业要领。
“2年。。。”
“2年还不知道辈份这个词?你平时都和什么人一起混啊,你在那个留学生宿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