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痛原因有许多,看王后的情形,应是常年郁结在心,肝经受堵所致。”
“郁结在心?”
这话不止乐锦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在屋外听见的石岩等人也不相信。
“阴大夫的医术我们都是相信的,可是王后这些日子入宫来的样子我们也都亲眼看见。明明是开朗活泼的人儿,怎么还会郁结在心?”
“这就只有王后自己才知晓。”
“药煮好了。”
这时莲蓬不知情形地进来,看见乐锦皱眉,就问,“怎么了?王后还是很痛?”
“这药先不吃了,王后已睡着。”
阴美道,“莲蓬你记着,等这次王后经期过去,再熬这副药,至少七剂,为她调一调。”
“七剂?”
石岩在外惊呼,“之前你的一碗伤寒药王上劝了好久才让王后饮下,这七剂我们要如何才能骗王后饮下?”
“这药不苦,放心。”
阴美走后,众人都准备去睡,乐锦却还坐着。
“乐锦?”
石岩回头看见她。
阿水莲蓬也看过来。
“乐姐姐去睡吧,后半夜我守就是。”
阿水道。
“无妨,我怕王后半夜肚子又痛,阿水你找不准穴位。”
也是,她们之中,只有乐锦跟阴美好好学过穴位。
众人走后,石岩留在后面。他问乐锦,“怎么了?还在想刚刚阴大夫的话?”
“石岩,这些日子我看得出王后是真得开心,刚刚她因为痛变得很安静,我还不习惯。最开始在驿馆,我们送吃食过去,只第一眼看见她吃,我就能看出,她是开心的。那样简单的人,只因好吃的就能开心地与才见第一次面的你我说那么多话,怎么会常年郁结在心呢?”
“乐锦,有许多事我们没看见全貌,不好猜测。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劝王后饮下调养的药,再助她开心散郁。”
“一定是宁州那个老狗暗地里没少欺负王后。”
乐锦低骂。
石岩低声笑道,“怎么还骂上人了?”
“王后才多大?那老狗都五十了,监守自盗!王上就该早些打过河去,将那老狗也填了河才够解气。”
“行了,你晚上不睡了?越说越远。这种事岂是你我能讨论的?”
石岩起身,走出门前再望了望里间,“你有空打打盹,有事就叫我们。”
乐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