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谁知下一秒,白爷爷忽然松开他的手,双手捧在自己胸前,“啊,快给我叫医生来,我心梗犯了!”
白老爷子本来就有心梗的老毛病,医生嘱咐过家属,情绪不可以有大起大落,容易引。
白君奕看爷爷痛苦的样子,现在打电话叫最清楚爷爷身体状况的私人医生过来恐怕赶不及,询问护士得知这会心血管专科的医生正在巡查病房,不方便联系,白君奕身边没带人,只能亲自去替爷爷寻医生。
从二楼普通病房出来,他恰好看到有人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病人往急诊室跑,受伤的那个女人头顶上的血都结痂成了暗红,眼睛闭着,看上去情况不容乐观。
背伤者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不正是害爷爷受伤的那个女人吗?
两名医院的护士也凑在这边看热闹。
“怎么弄得那么惨?这还有救吗?”
一名护士探着头,表情满是担忧。
“我刚从分诊台路过,据说是被花瓶砸了头,伤者还怀着孕,我看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另一名护士道。
“怀着孕受伤,那怎么不是伤者的老公送来的呀?这丈夫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可不就是,送伤者来的是她亲妹妹,急得眼睛都红了,话说这种丧偶式的婚姻,真的挺可怕的。”
两名护士目送着纪然的身影消失在急诊室门口方才摇着头离去。
白君奕心下了然,原来她说家里有急事要先离开,不是假的……
白君奕只停顿了一秒,旋即又去找医生。
是不是假的,跟他有何关系?
手术室。
纪然坐立不安地等在外面,直到医生推着姐姐从里面出来。
她赶紧上前去,麻醉药效没过去,姐姐还睡着。
纪然问医生,“我姐姐怎么样了?”
“所幸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伤者缝了四针,回去好好静养。”
纪然谢过医生后,跟着护士把姐姐推进了病房。
约莫一小时后纪简醒了。
她一把握住了妹妹的手,“然然,孩子,我的孩子……”
纪然拍拍姐姐的手背,“姐,孩子没事,你疼吗?”
纪简好像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捂住了头。
这时候纪然才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姐,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打你?”